“没这个想法你三天两头地带果果往医院里跑什么!
那是健康人没事能去玩的地方吗!”
金先生一拍桌子,怒吼的声音直接要把屋顶掀了。
金太太见父女俩又要谈崩了,赶忙出来打圆场:“老头子你瞎操心个什么呢,吃饭吃饭,吃完饭再慢慢说。”
“还吃个屁!
我气都气饱了!
吃不下!”
说完这句话,金先生剧烈地咳嗽起来。
金燕站起身来,心疼地要去扶他,却被金太太用眼神止住了。
“行了行了,不吃饭不吃饭,我们上去吃药,怎么样?”
金太太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金先生,见对方没有拒绝,赶忙就扶着金先生往楼上走。
经过金燕时,金先生又忍不住威胁了几句:“我告诉你,你要敢让我们家果果给那个小野种捐骨髓,我就和你拼命!”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金先生才气呼呼地上楼。
金燕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饭碗。
正在沉思的时候,果果走到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衣服:“妈妈,姥爷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金燕一愣,摸了摸果果的头,安慰道:“姥爷在生妈妈的气,不是在生果果的气。”
“妈妈,什么叫做野种?”
果果好奇的大眼睛忽闪了好几下,问出来的问题却让金燕一阵尴尬。
“这是骂人的话,果果不要学。”
毕竟说这种粗鄙之言的是母女二人最敬爱的长辈,金燕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告诫果果了几句之后,便将她搂在了怀里。
重新牵手?金先生真是说到做到,有了那一次不愉快的谈话以后,他便剥夺了金燕接送果果的权利。
再加上之前在医院里亲眼目睹了宝儿被医生抢救的情形,金燕也就没有再带果果去医院了,更没有去主动联系苏言。
而苏言,也再也没有联系他。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对于这个认知,金燕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愈发地闷闷不乐起来。
有一天晚上,金燕和凉秋打电话,不自觉便说起了这件事。
“我和果果现在相当于是被我爸爸给变相隔离了。”
金燕无奈地说道:“我都不能单独带她出去玩。
果果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总问我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答。”
“老爷子的反应可能是有点过激,但也情有可原,你不要和老人家硬碰硬。”
凉秋知道金燕的暴脾气,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她话音刚落,金燕便无奈地笑了几声:“你还以为我跟年轻时一样风风火火呢。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真的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就是这祭心天里闷闷的,很难受。”
“具体怎么个难受法?去医院检查了吗?”
凉秋一听,连忙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我寻思着就是心里还是对宝儿有些愧疚的吧。
都是心理作用,看了也没用。”
金燕说着,突然有一股子想要呕吐的感觉,她匆忙将电话扔到一边,便冲进了洗手间里干呕了好一阵,才又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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