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的态度简单明了。”
“我不同意。”
谢知行这番话不是恶言相向的羞辱,可分明透着不容辩驳的立场。
他原本是希望她知难而退,可她偏偏不退。
明天如果谢申在场,要是知道他这样说免不了又是一场争吵,于是才有今天这刻意为之的“偶遇”
。
江棠棠抬眸,眼角发涩,手指在桌下拼命掐着自己大腿,忍住快要奔涌而出的情绪。
谢知行偏过头看窗外,等了等,没等到她开口,又回正目光,“好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谢爷爷知道你不喜欢苦味,让人给你沏的这杯是番石榴茶。
这里的账我已经结过,你可以慢慢喝,想清楚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谢知行下楼来,等在一楼的小陈和棋友见他身后没跟着人。
棋友问:“那位小姑娘呢?”
谢知行敷衍而过,“还在楼上。”
棋友斟酌着开口:“谢老,我看姑娘人不错,对您也肯用心。
年轻人的事情其实……”
一看谢知行的脸色越来越沉,他硬生生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得,那咱一起回去吧。”
三人从大门而出,谢知行走在前头,刚走没两步侧肩撞上来一人。
他蹙眉看去,只见那中年男人手里扛着煤气瓶正要往街对面的夜排挡走,相撞后不耐烦地冲道:“看什么看,老头子走路不长眼啊?没看见老子搬东西呢?”
谢知行面色不虞,正要开口,被后面的小陈低声劝阻,“算了老爷子,和这种人计较什么。”
谢知行离开后,江棠棠手里捏着杯壁,看着茶杯中泡的番石榴叶一动不动。
先前已经设想过很多种和谢老爷子正面交锋的场景,刚才那番对话没有想象中的火光四射厉声急辩,却至始至终由他主导。
谢知行只差没有摆明了说,自己根本不想了解自家孙子这个所谓的女友,只想告诉她他们不相配。
谢申在相机店的沙发上坐着,等店员把他刚买下的那只相机装好。
今天那位老板不在,是老板儿子当差。
他听谢申说自己是从明市特地过来的,便攀谈起来,“你这是赶巧了,在你之前也有个先生打电话过来问这只相机。
当时是我接的电话,也怪我业务不精,直接和人说店里没有。”
“后来过了几天忽然想起这事儿,吃饭的时候问了问我爸才知道原来咱们店里还真存着一只,结果隔天给对方回电话他又说不需要了。”
老板儿子擅聊,自顾自继续道:“之前明明还问我有没有渠道最好能找到两只,让我们帮忙留意着,说要是只能找到一只也行,他要拿去送人当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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