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是不去吗?”陈最吃完一个枇杷,捻了捻手指,又拿起一个。何一南是个兜不住话的货,试镜那天还要他叫爸爸才肯告诉他莫晓为什么非得进这剧组,后来自个儿屁颠屁颠全都说了。莫晓眯着眼盯着陈最,直盯得他发毛,“得~去!抓紧的去!我给你画个美美的妆,亮瞎他!”放下枇杷拿纸巾擦了擦手,还是觉得黏,扭着腰去卫生间洗手。陈最洗手的空挡,莫晓已经换好了礼服。快乐一袭白色连衣裙知性优雅,正面看着是个甜美的少女,背后却开了一道v,一直延伸到腰际,露出背部一整片肌肤。陈最一进门就赞不绝口:“我的眼光怎么能这么好呢!我就说这件肯定适合你,清纯中透着诱惑,何一南那货应要买大红色,也就配她的眼光。这衣服要是她穿那个叉铁定开到屁股。”莫晓撩起眼皮瞥他一眼,“能不要每天都这么埋汰一南吗?”“我都这么刺激她了还这怂样,我要是不刺激她她能活成什么鬼样?”莫晓:“”白色礼服淡雅,陈最配合着画了一个清甜的妆容,勾了不明显的内眼线,眼尾微微上勾,透着股不经意的小妩媚。特意选了桃粉色的口红,小嘴水嫩水嫩的,教人看着恨不得咬一口。整理好妆容已经是夕阳西坠,堆满晚霞的天空变得模糊起来。坐着保姆车直接前往长安会,长安会是潭城最高端的会所之一,销金腐败的好场所,各种娱乐项目应有尽有,其间最正经的算是承办酒会了。他们到长安会的时候,酒会正开席,宾客们举着高脚杯言笑晏晏,晃动于耀眼的灯光里。陈最拉着莫晓四处敬酒,捕捉可开发的各领域,伺机散发收罗名片。莫晓目光搜索了一圈也没看到顾言忱,有点兴趣缺缺,用手肘捅了捅陈最,“忽悠我呢,顾导呢?”“真没骗你,千真万确听说他会来。”陈最附在莫晓耳边小声说。结果他们还没等到顾导,倒是先等到了张导——张擎宇,那个塞房卡被何一南直接拧折了手的倒霉导演。张擎宇小手臂上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半身不遂也没耽误他出来卖弄风骚。白色衬衫外披着件银色西装,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他笑眯眯地走到莫晓面前,“莫小姐,好巧,又见面了。”莫晓淡漠地瞥他一眼,扯着脸皮递上个皮笑肉不笑。张擎宇完好的那只手,举着高脚杯和莫晓碰了碰杯,笑道:“敬你,莫小姐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毕竟公共场所,莫晓不好拉下脸,抿了口酒,说:“张导您忙,我就不打扰了。”张擎宇一侧身,挡住莫晓的去路,“能否有幸邀请莫小姐跳一支舞?”张家是潭城有皮有脸的大姓世家,厚实的家底滋养出了张擎宇这么个伪艺术家,扣了个导演的帽子跻身娱乐产业,做的还是投机猎艳的勾当,顺便在用钱砸出的成就感中自我陶醉。这人烂是烂了点,但能混到今天这个高度,不可谓没有手段。莫晓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他打着石膏的手,“不好意思,不会。”不欲多留,转身就走。张擎宇嘴角勾起笑,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一步,刚好踩在莫晓逶迤拖地的裙摆上。莫晓没留意身后兀自往前走,被突如其来的作用力一拽,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上。发出的动静太大,一下子引来了全场宾客的目光,其中夹杂着几声嗤笑,格外狼狈。张擎宇半蹲下身,向莫晓伸出手,十分绅士,“莫小姐真是不小心。”莫晓拧着眉看他,眼神中夹着藏不住的厌恶,“张导可真是男人中的典范。”忍着膝盖的疼痛,撑着地面自己站起来。不远处的陈最看到这一幕连忙跑过来,扶着莫晓起身,弯着腰低声问她:“没事吧?”莫晓攀着陈最的手臂,僵着阵阵发疼的膝盖,小声说:“那天就该把他的狗腿一起打断。”陈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一声落在有心人的耳里显得格外刺耳。张擎宇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莫小姐没摔疼吧,这伤筋动骨的可不好受。”“哦?”莫晓轻声一笑,“看来张导身有体会啊。”这个“身”字莫晓特意咬重了音,意有所指。这种时候艺人任性,经纪人就得理性,唱|红脸,默契配合。陈最压低杯沿向张擎宇敬酒,赔笑道:“年轻人不懂事,张导大人大量别一般见识。”“哦~是吗?这么说的话,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张擎宇挥了挥手招来侍者,从侍者手中的托盘里拿来红酒,七八个高脚杯一字在桌面摆开,全部满上。“中国讲究酒文化,酒喝尽兴了事儿自然就好办了,不然”说完,瞥了莫晓一眼。赤|裸裸的威胁,今天你不喝得老子高兴了,老子就不会让你好过。这边剑拔弩张,其他宾客继续言笑晏晏,只是兴味的眼神不时往这边瞟。莫晓也是从小被家里宠大的,脾气拧,哪会和你这种流氓服软。可陈最不一样,他要考虑到莫晓的仕途前程。他平常虽然没谱,但大事上从不马虎。陈最讨好地笑了笑,“张导可真是幽默。”“谁和你开玩笑了?”张擎宇目光落在一字排开的红酒上,“喝还是不喝,一句话。”陈最的笑容有些僵在脸上,“张导这不是难为人吗?”张擎宇挑眉一笑,“难为吗?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没什么问题是春宵一宿解决不了的。”说来说去还是一张房卡的事。张擎宇第一次见莫晓,看着她俏丽的脸蛋配着雪白的长腿,想象着被这么双腿勾上腰的销魂滋味,就想睡她。耐着性子耗了这么久没彻底撕破脸,无非还是想睡她。绕了一圈还在原点,陈最把莫晓护在身后,一改做小伏低的态度,“张导,俗话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事情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强人所难多没劲儿是不是。”“留一线可以啊。”张擎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陈最身上梭巡,“就这种娘里娘气的浪起来更带劲儿,刚好有几个哥们口味特殊,你都娘成这逼样了也别装清高了,一起玩玩怎么样?”“你!”这话扎心了,陈最虽然娘但真不gay,心里倏地搓起一通火,特想撕烂他的臭嘴,但想起他的那些龌龊手段又生生压下怒气,强迫自己不要冲动。这时被护在身后的莫晓噗嗤一笑。“传言张导私生活丰富,果然并非空穴来风。”莫晓笑得一派天真,闪着灵动的大眼看着他,“俗话说月满则亏,我好担心您铁杵磨成了绣花针,心有余而力不足哦。”拉长耳朵看热闹的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几声嗤笑。最侮辱男人的三个字是什么?你不行!张擎宇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绷着青筋的手蓄了劲势就要举起。突然手腕一紧,被一股大力紧紧抓住,死死按在大腿边上,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挣不开!顾言忱嗓音清冷,带着夜的凉意,压低了声音说:“张导这样有失风度。”“你算什么东西?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管!”顾言忱在国内鲜有作品,为人又低调,知道他的人不多。“不管我算什么东西,打女人的男人绝对不是东西。”顾言忱一身黑色西装裹着颀长的身子显得格外清隽,俊脸上没什么表情,醇黑深邃的双眸静静看着他,气场逼人。张擎宇居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反驳,气势上瞬间弱了两分。莫晓毕竟是女孩子,撕逼一时爽,事后还是有点小紧张。看着张擎宇凶悍的表情阵阵心悸,为了不输气场僵着脖子硬撑着。没料到峰回路转,杀出一个又帅又霸气的心上人,一下子连磕着的膝盖都不疼了,满心欢喜地看着顾言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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