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为什么呀?”
以往他们是卖一半,留一半,留新米,卖去年的陈米,再用赚来的银子置地。
丛江南到京城一带,苏子晴拥有万顷土地,以种植稻米为大宗,其次是杂粮和大豆,还有少数山坡地遍植果树。
她不种茶,因为其中的利润太惊人,容易引人眼红,在世家、高官的割据下,她没有强大的靠山与之抗衡,若让利太多同样血本无归,因此她选择舍弃,专心在粮食上头。
“因为你家小姐做了一个不吉利的梦,梦见这场大雨会形成暴雨,连下半个月。”
今年的粮食都毁了,颗粒无收。
“什么?”
欧阳无恕不由得惊呼。
苏子晴笑着轻戳他硬如石头的胸瞠,“北边去不了了,晋王爷肯定非常失望,他纵容百姓在他的封地胡作非为,为得是让你带兵征讨,他才好藉此机会将你拉向他的阵营。”
想造反靠的不只有兵马、粮草,更重要的是攻无不克的猛将。
他黑眸闪着探究的光芒,“真的会暴雨成灾?”
“你问老天爷呀!
我又不是神。”
她笑而不笑。
张建安被送走那一夜,神色惶惶的张静芸回到她住的禅房,她一是担心兄长的责备,怪她把他好好的嫡子弄残,兄妹反目成仇。
一是忧心忡忡她所设计的事东窗事发,下场不是进家庙便是被休弃,堂堂伯爷夫人成了下堂妻。
因为放心不下,所以她一直无法平静,心里很不安,于是让周嬷嬷点了安神香,希望能好睡。
殊不知这安神香一点,她越睡越热,热得浑身像要着火,渴望与人共享鱼水之欢。
她的神智是清醒的,知晓若她真和男人有染,她这辈子也完了,只能青灯古佛,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止不住的熊熊欲火在体内燃烧,烧向她的脏腑和四肢,她觉得自己快死了,不由自主的往外奔去。
她刚到门口就被周嬷嬷拦下,将赤条条的她推入屋内,周嬷嬷以为她中邪了,还想找师太收魂,不料一入内就闻到安息香的味道。
她心中喊了一声,糟了。
周嬷嬷点的安神香不知何时被掉包成加了春药的安息香,那助长情欲的安息香是她找来的,她甚至因吸了一些安息香而和已有妻室的老账房春风一度,如今两人还偷来暗去好上了,所以她知道此安息香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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