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不已的唐立强生怕被旁人先抓到“苏言安”
这个把柄,赶紧派出大队人马一直暗中追捕,却一直都寻不到这苏言安的踪迹去向。
唐心说到这时,满脸尽是阵阵愤恨不已,红着双眼对着蔓宁咬牙切齿地尖声讥讽道:“之前我爹费了那么多人力精力都拿言安没辙,凭着他的身手,本不该会被我爹的人发现。
可他就是为了看你,每隔一阵子就会偷偷潜伏到这栋房子附近,到底还是泄露了行踪被我爹的人逮住了。
都怪你这个贱人!
要不然言安他怎么可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搞得自己现在命在旦夕!”
“你说苏言安他一直潜伏在我周围?!”
此时的蔓宁已是满脸的震惊,眼中渐渐弥漫出完全不知所措的迷茫之感。
好似魔怔了一般,对着唐心只愣愣地重复着这么一句。
沈一白见状心中猛然一痛,赶忙将蔓宁紧紧揽在怀中颤声劝阻道:“蔓蔓,你清醒点,千万别听这女人胡说八道!
你看她这么疯疯癫癫的样子,搞不好又是故意设下的什么圈套来诓骗陷害你的,上次的那事你难道都忘记了嘛!”
怀中的女人闻言却是勃然大怒般用力挣扎了起来,几下就将身前的沈一白给狠狠推了开来。
再抬眸时,已是满眼的寒光闪闪、再无丝毫温存热度。
恍若审视陌生人一般,蔓宁微微垂下眸来,对着沈一白只冷冷地回了一句:“哪怕只有一成可能她说的是真话,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这是我欠她的。”
☆、如果换成我。
“你欠谁的,欠苏言安?”
本就愤懑不已的沈一白被蔓宁这一句给惹得更加恼怒,立马就语带怨念地对她反问了回来。
可蔓宁说罢便不再言语,直接略过满脸怒气的沈一白,径直朝唐心那边走了过去。
长眸中透出一丝狠戾,俯下身子一把揪起了正颤抖不止的唐心厉声问道:“现在苏言安他人在哪里,我怎么样才可以救他?”
本就瘦小的唐心直接就被蔓宁提坐了起来,一张小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正红肿着双眼一直抽噎个不停。
在蔓宁强摄的眼神逼视下,这才可怜巴巴地仰起头来哑声说道:“先前在你们酒席上闹过之后,我爹就已经彻底厌烦了我。
狠狠教训过几次不谈,还说我跟我死去的老娘一样,也是脑袋不正常的神经病!
还说在给我定下婚事之前,不准我再随意出门惹是生非。
所有有关言安的事,都是我在家偷听他和旁人谈电话时候才知道的。”
“前两天我爹他出去吃酒,回来时喝多了说漏了嘴,说是把言安压到了金山码头的一艘渔船上,刚好拿他来试试新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以定时的炸药好不好用。
等到大年初一没人出航的时候,便把那船直接开到海上,等爆炸之后便可以直接沉尸海底,就是有人怀疑起来,根本也是死无对证。”
越说越是惶恐,唐心紧紧拉住蔓宁苦苦地哀求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最近老头子看我看得特别严。
几乎从早到晚一直都有人监视着,就连个电话都打不出来。
趁着除夕晚上他们稍微松懈了一点,我这才从厕所里跳窗逃了出来。
出来之后我思来想去,竟发现,现在能帮言安的也只有你了!”
说话间,原本嚣张跋扈的唐心亦是一阵泪雨滂沱。
“我好怕,怕言安这次真的就挺不过去了!
之前我说怀过言安的孩子都是骗你的。
就连那姓宋的革命党和你见面时说我小产的那些说辞,也是我赶在他去见你之前,使了点手段给他递了封书信。
让他以为那信是言安在出事前特地留下的托付,务必让他在和你见面之时,把那些刺激你的话语全都复述一遍。
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想出口怨气而已,而言安他却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白蔓宁,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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