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按理说陈默应该早就走了才对,可不知怎的,秦深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拉着他留在这里不敢离开。
他总觉得陈默还在这里。
此时粉丝们已经散了大半,秦深拒绝了剩下的签名和采访,环顾四周,却还是没有看到陈默。
他看见不远处红色的警戒线,心跳忽的漏了一拍。
刚刚好像有谁说……那边出了命案?……时隔数年,江暄再次见到盛景,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下。
盛景蹲在警戒线内,无言地翻着书,身侧一米处是一具尚温的尸体。
江暄忐忑地叫了声:“哥。”
盛景这才注意到她,勉强对她笑了笑:“回来了?我现在有点工作走不开,你先让詹决送你回去?”
“别看这些,”
詹决拍拍她肩膀,“我们先走。”
“哥,你……”
江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黯然道,“好。”
留学这几年,她没少受詹决的电话骚扰,而她最期待的盛景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她自己又不敢主动,几年下来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她也曾旁敲侧击问过江诺,但江诺每次都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
不过她大概是清楚的,比如盛景明明到了机场,却还是让别人来接她,先是詹决,后是孙昭宇。
她好不容易找到盛景,盛景就让她离开。
我是不是很讨人嫌?江暄这么问自己。
她想,她可能累了。
……“你就这么把她交给了詹决?”
孙昭宇望着江暄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要不然呢?我还能怎么办?”
盛景长叹一声,“你知道,我有太多事情放不下了,倒不如詹决那小子……”
他沉默了,继续翻陈默留下来的那本书,但孙昭宇能看出来,他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昭宇,我觉得可能是我害了他……”
许久,盛景终于开口,“这个陈默是赵梓晨的主治医生,我和沈沛昨天才问了他,他确实知道一些内情……”
“什么内情?”
“‘落潮’,”
盛景抬起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叫秦深的歌手也提到过这个词。”
经他提醒,孙昭宇终于想起来了,苏澄涵硬要他听的那首歌里面似乎就有这个词语。
他循着记忆复述了出来:“就像月下的落潮,闪闪烁烁的是不熄的信号……你怀疑和那个歌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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