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捧着她的脸,寻了她的唇角亲吻缠绵。好一会儿,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垂眸望向她,她紧闭着双眸,微颤的睫毛还是泄露了她强装的镇定。忍不住叹息,又凑过去,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柔声地道,“既是我说过的话,自然会给你兑现,休书我会写给你!”休书,写给她又如何!他既然娶到她的人,自然将娶到和得到之间画上等号,连心也一起收了,那休书自然也不作数!司徒颜攥紧拳头,仍旧闭着眼睛不言不语,本来就是讲好的事情,她刚刚自己说着倒没多大感觉,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就感觉特别难受!“姚灵茜真和我无关!”祁睿见她没反应,继续道。司徒颜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瞪着他,抿着唇角嘟着嘴道,“你俩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原来真是因为她,才说出那么违心的话,她不愿自己和别的女人纠缠,这不就是对他有心吗!祁睿眸底缀上笑容,伸手捏着她肉嘟嘟的脸蛋,宠溺地说,“若是不和你说清楚,估摸着以后你都不要和我好好说话了!”“切!”司徒颜冷哼一声,抚开他捏着自己脸蛋的手。祁睿不在意她的小脾气,捏着她下巴就将嘴巴送了过去,司徒颜用手连带着脚又是一阵的扑腾,推了他好久他才松开,唇齿间藕断丝连的蜜丝,在两人眼前拉了好长,司徒颜的脸瞬间爆红像煮熟的虾子,靠,这也太……se重了吧! 祁睿抱着她愈发的用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闭着眼睛在她脖颈间蹭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将她半抱起来,后背塞了个软垫,让她靠着,这才开口,“我的师傅是姚太师,也就是姚灵茜的爹,从我八岁从傅起,她就跟着太师和我一起在书房学习,一直到16岁……”“青梅竹马!”司徒颜给了一个总结,怪不得阿睿阿睿的叫那么亲热,哼。“比起青梅竹马这样暧昧的词语,我更喜欢用同窗来形容这段关系。我和她清清白白的,没任何牵扯!”祁睿道,黑眸落在她撅起的嘴巴上,“瞧瞧吧,还说不是吃醋,嘴上都能拴头驴了!”“……”拴驴?这尼玛是什么形容词!司徒颜伸出脚丫子不满地踢了他一脚,“谁要吃醋啊?我才没有!”祁睿捏着她莹白如玉的脚丫子,眸间溢满笑意,“你可不兴往我身上再套这些事了!我和任何女人都没有过去!”“那姚灵茜喜欢你,你一定知道!”司徒颜抿着唇角又低下头,鼓囊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和她讲清楚!纠纠缠缠的证明你魅力无限啊?”“讲清楚?”祁睿嘴角微勾,“她怎样和我无关,我为何要和她废口舌。”“……”司徒颜无语望着他。“不说她了!”祁睿俯身,双手将她圈在床头,一点点凑近……“干嘛?”司徒颜眼神闪躲,不安地往床头移了移,看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心跳加速。草莓祁睿将脸凑近她,在离她脸不到一拳头的距离停下,用手碰了碰,温声道,“仔细看着还是有不正常的红,这两天还多抹些药!”靠!司徒颜松了口气,原来是看脸上的伤口,她还以为,以为……他又要做羞羞的事情呢……祁睿自然是没忽略她的小动作,偏脸凑到她耳边,吐气道,“我倒觉得,你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像极了一抹羞色!”“……”司徒颜嘟着嘴瞪圆了杏眼,将他推开,转身钻进了被窝里,又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太——坏了!祁睿心情愉悦地将她连人带被子捞进自己的怀里,扯了半天才将被子从她身上扯开,“不打趣你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再涂些药膏,可以舒服很多!”“我自己来!”司徒颜转头望向他,同时伸出了手,“你把药膏留给我,我自己涂抹倒也省事!”祁睿笑了笑,将药膏拿出来,沾在指腹上,在她细嫩的脸蛋上轻轻涂抹,涂完,又直接掀开她的袖口,在莹白如玉的胳膊上涂抹。司徒颜看着他认真的动作,脸色爆红,他不肯把药膏留下来给她自己抹,会不会是他想要亲自给自己抹……“这也被你猜到了!”祁睿睨了下她的脸色,心情大好,嘴角也翘起来。还真是!司徒颜望了祁睿一眼,脸颊红的厉害。“现在这儿也没小丫鬟,你身上的……”祁睿黑眸里染上笑意,举着有药膏的手在她身前晃了晃。司徒颜一怔,连忙摇头,“我我我……自己抹!”说着,就把他手里的一盒药膏抢了下来,然后便低下了头。祁睿见她害羞,便大步走到挂毛巾的位置,将手上滑滑的膏状物擦掉,刚一转身便见司徒颜抬着小脑袋望着自己,踱步回去,直接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捧着她滚烫的脸,凑到她跟前,温声道,“舍不得我走?”“哪有!”司徒颜娇滴滴地说,脸上绯色更重,摇头不承认她确实有的心思。“没有就没有吧!”祁睿轻笑,搂着她的细腰,就将她压倒在床上,捧着她的脸,在她细嫩光滑的脸颊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司徒颜情动,胳膊缠上他的脖颈,抬起下巴笨拙地回应他。两人自是好一番的温存,直到她累及睡在他怀里,祁睿抱着她睡了大半夜,后半夜才不依不舍地走了。司徒颜一晚都睡得很沉,直到将近中午,方幽幽转醒。一睁眼便向身边摸,身边早已凉透没了人影。她忍不住将被子蒙在脸上,鄙视了自己一番。绿儿听到动静,便掀开了帷幔,见她用被子蒙着自己,便轻声地问,“小姐醒了吗?”“嗯!”司徒颜放下手中的被子,露出一张笑脸,朝她挥了挥手,“早!”绿儿在她脸上和脖颈间微怔,指着她的嘴唇和脖子道,“小姐您的嘴巴,脖子……怎么了?”司徒颜捂着嘴巴和脖子微怔,昨天晚上的那一幕一点点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扔下被子,光着脚丫子就跑到镜子前,将自己的脸凑近些,镜中的人嘴巴红肿,鼓鼓的,司徒颜想起来了,好像昨晚她耍脾气的时候,祁睿咬了她一口,嘴唇娇嫩,这才肿了起来了吧。又一点点放下捂着脖子的手,脖子上三两个红色斑点,她的脑海中又呈现出祁睿在自己脖颈间吮吸的一幕……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草莓?靠!司徒颜捂着脸沉默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昨晚不小心咬到了嘴巴!所以肿了起来……这脖子……好像过敏了,被我抓的!”说着她便又跑向床,将自己身子蒙住,“今天穿一身立领的衣裳!”明明他性子很冷,看上去很冷漠,不苟言笑的,她刚开始真的觉得他是属于禁欲系的气质男人,怎么慢慢地接触下来,反而觉得这家伙色的很,好像接触没多久,就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了,连她也被带跑偏了,昨晚好像有回应他来着,似乎好像她还抱着他的头有亲他脸来着……“小姐,小姐……”绿儿拿着衣裳,拽着她抱着的被子,可是她越拽,她扯的越紧。司徒颜终于回过神,见绿儿拧眉看着她,尴尬地笑了笑,将手里的被子放开,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要穿衣裳了是吧,穿吧,穿吧!”“小姐昨晚又穿那件衣裳了!”绿儿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指着衣架上挂的皱巴巴的衣裳。“额~”司徒颜抬眼望去,那身鹅黄色的衣裳虽然整齐地挂在衣架上,但皱巴巴的形象不太好,好像是祁睿给她脱得……“我半夜没睡着,就试试……试试……”她红着脸说。“喔!”绿儿应道,不再言语给她穿衣裳。今天小姐怪怪的,好像一夜间眉宇中风情了不少,带着些妩媚,让人移不开眼。司徒颜见绿儿一脸的疑惑,尴尬地恨不得将脸埋起来,太丢人了,还好这小丫鬟不喑世事,否则,明眼人一眼都能瞧出来,她今天说啥都不要出门,死赖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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