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装作义正辞严,其实却在注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见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一幅急色鬼的模样凑近了她。“宝宝,这结界我试过很多次,以你我目前的实力单独怎么可不能破开……”潘金金听到他说“单独”二字就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来不及阻止他,就听他道:“若合你我之力,说不定能破开。我说合力……你知道什么意思。”看到潘金金满脸通红,宫厚不觉开心,但仍是无赖地碰她胳膊:“怎么样?”什么怎么样?!现在外面正魔交战,情况不明,他倒是有闲心,他哪来的脸???他若真是为天下考量也就罢了,那一脸急色,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潘金金眼前不由浮现了被他戳满了洞的可怜山洞的情形,太气愤以至于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宝宝,难道你心里没有我……人家都笑话我……不像个男人。”宫厚竟然委屈地蹲在了地上。潘金金:……看着潘金金脸色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一会儿发青,宫厚倒是悠然自得,在地上盘膝做好,冲击天雷决温存潘金金:???她并非没想过双修,因为先前宫厚捉弄过她一次,但被少阴提起,意味自然不同凡响。那说明的确只有此路可以劈开结界。修士修行于心,摒弃七情六欲,自然将“欲”字看得轻。莫说是到了紧要关头,就是为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尝试双修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人需得是一个同样专注在修行上的人,换了宫厚……呵呵。宫厚未曾料到这一面之缘的少阴竟然如此助他,因为他这些日子百般冲击天雷决虽然有效果,但并未像达到理想境界。其实,他一直有个想法,他是雷灵根,宝宝是火灵根,雷火相加本来就剩于单独一种,若是宝宝肯和他双修,肯定能日进千里。但宝宝心怀芥蒂,他知道,所以一试不成,只能自己埋头苦练。如今机会在前,宫厚不觉心神荡漾,却见潘金金脸色阴晴不定,心里猛然敲响警钟,反而苦着脸毫无喜色。潘金金开始瞧他眉飞色舞,忽然黯淡了下去,奇怪道:“你怎么了?”宫厚“犹豫”再三,不敢直视潘金金眼睛,忐忑道:“宝宝,你不想就算了。我思来想去,外面的人死了虽然可惜,但却比不上你。这辈子能和你死在这里我也算心满意足了。”潘金金:……潘金金:“你真想死在这里?”宫厚隐感不妙,但自己说过的话就在耳边,只好点了点头。潘金金扔给他一柄剑:“那你把你的紫府剖开,让我吸了去,我觉得我能冲出去。”宫厚:……宫厚猛然抱住潘金金,这次没再作态,直视潘金金眼睛:“宝宝,我们双|修好吗?”他眼睛里虽然都是期望,并希望能够打动她,但却没有多大信心,谁知却见她轻易地就点了点头。宫厚不由大喜,却又有些不信似的,两只手在身上擦了又擦。潘金金:“你还不快去把你自己洗干净。”宫厚记起储物袋里有水,忙“哎”了一声。走了两步,转头:“那你?”潘金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瞪了他一眼:“我自然也会去洗。”好吧,想到一会儿就要赤诚相见,这一会儿他也能等。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宫厚特意布下一道结界表示自己绝不偷看。潘金金看了,冷笑一声。没过多久,宫厚就洗涮完了。但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心急,特意在结界后面等了一会儿。出去一看,潘金金不知从哪搬了块石头出来,已经躺在石头上了。“宝宝!”宫厚大喜过望,走路都飘飘的。“好了,你躺下。”潘金金抓过宫厚,一把把他按在了石头上。哈哈哈,向来是公鸡打鸣,男上女下,他的宝宝这是要玩新花样?潘金金微笑,将宫厚外袍剥了,宫厚愈发荡漾,潘金金忽然从储物袋里抽出一根蛟筋把他结结实实的绑在了石头上。柔韧的蛟筋绑在宫厚洁白密实的胸膛上,勒出了浅浅的凹痕。有两道蛟筋正好一上一下勒在红点上,宫厚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这么妖娆。想什么玩意?笑的一脸淫|荡!潘金金真受不了宫厚了,在他脸上轻轻一拍。宫厚才回过神来似的:“宝宝,你要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双修的吗?”他也没逼她啊。“是啊,不过只能用一个姿势。”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件事她说了算,绝不能让双修变成……那什么无度。啊!宫厚惊叫,但随着潘金金手中的剑柄触碰到他的大腿,他不觉有了强烈的感觉。看着下面陡然出现了一座山,潘金金不禁胆颤。当日这家伙把一座山戳成了筛子山她还没有忘记,就算现在被她绑着,她能承受吗?“宝宝,你快些……快啊……”一个姿势就一个姿势,先吃到嘴里再说。潘金金:……情况危急,潘金金也不矫情了,解了腰带上去,谁知道,真纳不下宫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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