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诚:“金金不怕,我搂着你。”潘金金:“好的,诚哥。”宫厚:气成河豚!江煜捂着脸,颤抖地问道:“萱儿,咱们还散步吗?”“不散了,回去!”回去时,欧阳诚和潘金金在树下煮茶,丹朱闭着眼在一旁打坐,没人说话,宫厚也在一旁坐下。没过多久,茶水烧沸了。欧阳诚道:“长夜漫漫,能和少城主,还有各位相逢在此处,真乃欧阳的荣幸,欧阳也没什么好招待各位的,就请各位尝尝这雪山卧龙吧。”潘金金:“好。”宫厚:“怎么是雪山卧龙,不是龙女雀舌?”听孔宜萱提起那龙女雀舌,欧阳诚登时面露不快,强忍着道:“我先前不知那龙女雀舌一片就等同一位少女,多亏少城主提醒才知自己无意中做了杀生之事,那自然是改了,以后再也不饮龙女雀舌。”宫厚:“噢……那欧阳少主喝了几年呀?”这个孔宜萱!“好了好了,都有些乏了,我们喝茶。”潘金金道。“喝茶喝茶。”欧阳诚道。潘金金沉吟了一下:“光喝茶未免有些寡味,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欧阳诚:“哦?金金你想玩什么?”连一旁的丹朱也睁开了眼睛。“唉,我们萍水相逢,却能像老朋友一样和睦愉快。但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很多朋友。在过去我们或许和这些朋友产生了什么误会,一直放在心底却没有机会说出来,现在我们就每个人对那个藏在心底的人说上一句话吧。”“呀,这个好。”丹朱看了一眼江煜,也道:“好。”潘金金看向“孔宜萱”,发现“孔宜萱”正定定望着自己。宫厚:“好。”他想听听她说什么,他也正想跟她说说心里话。“那谁先开始?”丹朱问道。“这样,击鼓传花,到谁那里谁说,谁喝茶。”“好。”大家都同意了。潘金金把鼓交给白虎。白虎敲鼓,鼓停,花在欧阳诚手上。潘金金取出十只白玉杯,为欧阳诚斟茶欧阳诚抿了一口:“我希望住在我心底的那个人能明白我的心意,我的心意就像这煮茶的石头一样坚决,就像这煮茶的火一样热忱。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欧阳诚放下茶杯,潘金金带头鼓掌:“欧阳,你说的真好,我真羡慕那个人。”四目相对,被一声冷哼打断:“茶都凉了,开始吧。”鼓停,花落在宫厚手上潘金金给宫厚斟茶。寻宝茶水有些烫口,宫厚却一饮而尽:“我希望那个人永远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发过的誓,不负初心不负我。”娘的,他让她记住她发过的誓,那他记得自己发过的吗?不负初心不负他,当真是天下第一贱!花传到江煜那里,江煜不传了,拿在手上,盯着宫厚:“我爱的那个人远在天涯,近在咫尺,我希望我爱他,他爱我,我们比翼双飞、快乐无边~”宫厚把脸转到了另外一边。花被丹朱抢了过去:“你的梦想注定不会实现。”鼓声停,花到潘金金手上。潘金金自饮了一口茶,然后把剩下的茶浇在面前的火堆上,顿时,火堆“噗嗤嗤”的灭了。“覆水难收,死心吧!”欧阳诚心里泛起疑问,这话应该不是跟他说的,就在这时,他看见孔宜萱手指一弹,那已经被潘金金浇灭了的火堆忽地冒出一缕火苗,整个火堆重新燃了起来。“死灰复燃!”宫厚道,眼睛直直盯着潘金金,他不会放弃的,绝不!“你违规啊!还有什么好玩的!不玩了不玩了!”丹朱见潘金金表情僵硬,站起来两脚踩灭了火堆,又踢江煜:“带你女人一边去,别影响少主休息!”“你……”江煜来不及躲避,吃了一鼻子灰,正想呵斥丹朱,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嗯?那是什么?他怎么有些晕乎乎的?潘金金到树下打坐休息了,宫厚被江煜拉到一边,他见欧阳诚并未去骚扰潘金金,也坐下打坐。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宫厚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周围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他睡过头了,他明明是在打坐,怎么会睡着?人都走了,不,宫厚突然看见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团东西,他走过去时那东西还一动不动,宫厚对着他踢了一脚。那东西翻过身来,慢慢睁开眼睛,表情跟宫厚刚醒过来时一模一样。“孔宜萱,你捣什么鬼?我怎么会睡着?潘金金呢?”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欧阳诚立即怀疑到了宫厚头上。宫厚唇角露出一缕笑,好个潘宝宝,委曲求全和欧阳诚虚与委蛇,把他和欧阳诚同时骗了,终于有长进了!“你笑什么笑?”欧阳诚说着,已经在掌心里含了七成灵力,猛地向宫厚推来。可惜他还没碰到宫厚的衣角就被一团紫光击中。欧阳诚被击的抽搐在地,爬起来就御剑逃走,宫厚一甩袖子,一缕紫光把他的灵剑击成两截,掉落下来。“饶命——仙子饶命!”欧阳诚凄厉大叫,从未感觉到生命如此脆弱。宫厚闻若未闻,手中紫光不带停歇,一下下的抽在欧阳诚身上。他忍他很久了,此仇不报非君子!“饶命啊,你再打我我就死了……”欧阳诚发现孔宜萱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死,而是为了让他疼,因为孔宜萱只打他两个地方:脚底心和屁股。爷爷讲过不能随便杀生的。宫厚住了手:“你再敢纠缠我夫人,我就把你的屁股切成八瓣!”八瓣?欧阳诚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又疑问:“谁、谁是你夫人?”这孔宜萱分明是个女的啊!“你说谁?”还给他装糊涂,宫厚索性又给他屁股上来一下子,这次欧阳诚的屁股实打实的变成三瓣了。“离潘金金远一点。”说完,宫厚足尖一点,消失在空中。啊?真是潘金金,欧阳诚一头栽倒在地上。宫厚御空飞行,还放出小黑、小绵,然而在这一宠一剑的帮助下,他也没能发现潘金金的踪迹。想来昨天晚上喝那茶时他就中了招,真是厉害,还故意玩那游戏,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原来宫厚觉得心情沉闷,思念潘金金却无从下手,现在想和她在一起的欲|念突然强盛了起来,不由回忆起了年轻的时候同她在一起种种有趣的事情。一半甜蜜一半心酸,又寻不到潘金金的踪迹,宫厚索性在一片树顶上坐下,就在那里打坐,顺便参悟。不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宫厚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放开神识一扫,发现是欧阳诚鬼鬼祟祟地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只见欧阳诚四处转着脑袋,想来是在探查附近,不过以他的修为是根本发现不了被他监视着的。果然,欧阳诚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抛出灵剑,直接往西去了。见此情形,宫厚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流光,按理说欧阳诚被自己暴打,应该如惊弓之鸟逃回老窝,他这举动看起来却像是有明确的目的地。宫厚想不出他的目的地是哪里,但出于直觉立即悄无声息地跟在了欧阳诚身后。越跟着欧阳诚,宫厚越笃定这家伙有目的。反正他现在也找不到潘金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欧阳诚哪知道自己被宫厚跟着,他被宫厚打了以后,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想着宫厚打完他肯定走了,这才御剑去追潘金金。对,他就是去追潘金金的。既然他被潘金金和“孔宜萱”公母俩害惨了,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妙的是无论是“孔宜萱”还是潘金金都不知道鹿云子在那朵至阴水芙蓉上不但下了迷药还下了“幽魂散”。幽魂散无色无味,常人不会察觉出来,但有一种灵虫莫奈对其特别敏感,哪怕相隔千里都能嗅出来,他的储物袋里正有一群这样的灵虫。要不他一开始怎么就能找到潘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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