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楼阁外的桌椅上,满座着期期压压的人,声音乱作一片。
有的在吟诗作赋,有的在抚琴鸣笛,有的在品茶,有的在交流官场生存要则,并不像堂下之人那般粗俗,个个都似有权有势的富家公子,这些人在此苦等却都是为了着同一个人——潆沫儿每日的客人皆由老鸨定夺,谁的银票多,谁的才华好,谁就优先玖月轩走到堂上,向黑衣男子示意,手中折扇指向那笑不拢嘴的老鸨那男子从胸间掏出一沓万元银票晃了两晃放在桌上,只见那老鸨的头也随着那一票转了两转,目光最后定在那桌上,“呦,这位公子是新客啊,出手真是大方,”
转身拿着手绢向两旁挥洒,“你们起开都给我起开,公子来,这边请。”
周边顿时喧哗一片,纷纷起身叫嚣着。
有一个看似有些功底的人飞身挡在玖月轩面前,只见黑衣男子嗖嗖两下,动作狠而准,那个人已经躺在堂下痛苦的哎呦直叫。
阁内叫嚣喧哗之声戛然而止。
玖月轩啪得一声摇开折扇随老鸨向雅阁走去。
“沫儿啊,今天的客人到了。”
“进来吧”
妩媚的声音传出玖月轩隐约看到珠帘后面坐着一位女子,怀抱白猫“在下司徒轩说罢,折扇撩开珠帘坐在桌旁司徒公子“鸾儿?是你麽?怀中的白猫挣扎跳下地来“司徒公子认错人了,我叫潆沫儿。”
语气森冷逼人世间怎会有两个人长得如此相似…“司徒公子,想与沫儿谈些什么?”
“今日我只想了解小姐身世,如有冒昧之处,还望小姐海涵”
往日登门拜访者不是好色之徒就是吟诗抚琴,这人到奇怪,却只想知道我的身世“我从小无父无母,是这阁主将我从路边拾回,精心抚养,请来天下有名师父教我琴棋书画。
这个回答,公子满意吗?身世凄惨,潆沫儿脸上却毫无悲伤,生活在这烟花之地,想必已是看透生死,看破红尘。
玖月轩想来或许真是认错人了,举起桌上酒杯“在下冒犯小姐,自罚一杯。”
一饮而尽潆沫儿见这人性格爽快,“公子口中的鸾儿是谁?可否告知沫儿?”
也自饮一杯。
“昔日征战沙场,我不小心射中一碧衣女子,便带回营中,悉心照料。
日久生情,驰骋战场前,赠与信物,许下若言,天下安定时,必会娶她为妻。
不料沙场一别,再无相见。”
潆沫透过这个男人的眼眸,似乎能看到黄沙漫天的战场上,那凄美的景象。
“触到公子内心伤心之处了?"
呵呵……阁中众多男子进来时个个完体无损,出这白雅阁时却瞎了一只眼睛,姑娘可知是何原因?”
潆沫儿见他转移话题,也无再追问“这个……,自是那些好色之徒的下场了”
潆沫儿表情依旧淡定自如,语气洒脱,心中却早已觉察到此人身上散发的不同常人的危险气息白猫不知从何处蹿出跳到桌子上,冲着潆沫儿喵叫两声,瞳露紫光。
潆沫儿见白猫有些反常,“你走吧,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青丘少主“言儿,现下,你父王年事已高,卧病在床,青丘不可一日无主,你跟随为师五百年之久,是该回去为你父王排忧解难,处理政事了。”
“师父,言儿不想离开你,呜呜……言儿也很想碧煞姐姐呢呜呜……”
“听师父的话,若是你碧煞姐姐看到你这番模样,定不会放心。”
“嗯…师父你要保重身体,好好养伤。
言儿得空便来看您”
“快去吧”
清晨,阳光明媚“言儿,快起来随为师修炼……”
……“唉……”
近日青丘国中不少刚出生的幼狐夜晚不明失踪,狐心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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