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我苦笑,这个词不是该用在心心相印的人身上吗?我深知老伯只能为我安排到这个地步了,便将情况跟陈风说了,他那在外面的世界始终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19、陈风说,这消息至少有两点让人高兴不起来。第一,高级俱乐部。怎么听都有些怪。这我赞同。有钱男人还能玩啥?总不能情操高到个个冷淡,只热爱古玩艺术、高尔夫、桥牌?所谓俱乐部不过销金窟的代名词。想必那被亲父卖掉的女孩,经历的沧桑非我能想象。第二,为什么他得作为我的情人出场?说是情人,可能用“玩物”一词更恰当是不是?说这话时候陈风斜乜着我,仿佛只要我不同意他的意见,便立马上来敲我。“做我的情人,你很委屈吗?”我却只问出了这一句。陈风愕然。这个时候还没有我的戏份,我要到明天才有出场戏份,跑到这里来是专门凑趣的。但陈风不同,身为男二号,他不过跟我私下见面了五分钟,外面就有人在喊“陈风?陈风呢?”陈风应了一声,再对我道:“萧少,过会,再来欣赏你的思考回路。”当他离开三十秒后,我方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之前口气的哀怨,霎那间,有股撞墙的冲动。这样不对。我对自己说。依陈风的个性经历,他不可能接受得了我。顶多,只是朋友。可以并肩与共肝胆相照的朋友。再往下,是不可能的了。若不想连这个层面都达不到,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没有看完他拍戏,我默默得离开了拍外景的办公楼。委实烦闷无聊,打电话叫出了玩伴一二三四五六七□□十,让他们安排一个聚会,醉生梦死的那种。地点安排在一个游艇上,开始之前,我便与床伴甲拼了一小会酒。待到众人陆续到齐,我在开怀大笑中猛然觑到在挤挤拥拥的人群中有个熟悉到不得了的面孔时,一时心整个往下沉了去。欢宴进行了有二十来分钟,我终于逮到个机会,往那人身边靠了过去。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我看得分明,每一个试图靠近搭讪的人,都被他用礼貌谦和羞赧的笑容拒绝了。待到我走过去,这些统统不见,我能看到的,唯有他眼中的点点怒意。“别这样,”我不由得低头,“这才是我的日常生活。”“吃喝玩乐,声色犬马?”我乐了,道:“你大可以将玩乐二字具体化作‘嫖赌’,我不介意的。”陈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我不该找来,抱歉。”当他挂上面具般小甜品式微笑重新汇入人潮中去后,我忽又心生后悔,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立马被几个玩伴缠上。在能把游艇震上天的欢呼声中,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被推了出来。跟着我也被拥到蛋糕前,周围的人齐齐鼓掌,弄得我莫名其妙。人群分开,杜宇含笑走了过来:“小寒要进演艺圈,我自然不能没有一点表示。”我松了口气,也笑着回应:“就是说么,不可能我连自己的生日都记错。谢谢杜宇哥。”外加奉送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众人又起哄,热热闹闹中,蛋糕推了回去,重新切块,再端了上来。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笑笑闹闹,肾上腺素激增,我有点恍惚了,过了许久,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猛然醒悟到,怎么这么久没看到陈风?张望了四周,没有看到,抓了人就问,一口气下来十几个人,才终于有一个女孩告诉我,好像看到杜宇陈风,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向游艇内的舱房走去。倏然回想起上次的事情,不详预感骤增。若是杜宇,毫无疑问肯定去的是这里的房,我撞开围上来的人,心急火燎得径直扑到那紧闭着门的房前,我推了推,门锁着。愤怒得踹了两脚,正要倒回去找人拿房卡,门却突然开了。我闪进去,还没看清里面,一个人已然软软得倒在我身上。再扑入视线的是床上躺着个全身赤裸、一眼看过去便知道胸大腰细身材火辣的女孩,只是那女孩纹丝不动,难道是睡着了?低头瞅我本能抱住的人,这个陈风,也是衣衫不整,上半身差不多是光透了。将门反踢上,我用力撑着陈风,他紧闭着眼,急促得呼吸。“怎么回事?”边将他拖到床上,边问。看陈风这个样子,以及触手一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我知道他是被下了药。问题是是谁,出于什么目的。陈风露出一丝苦笑:“听到门响,猜到是你。还好真是你。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深呼吸了几口,好不容易压抑下快要破膛而出的怒火:“谁干的?”“你的杜宇哥。”陈风道,“他下在酒里的药份量对我还不够重。没办法,我只好把那姑娘打晕了,不然……”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再次把眼睛闭起来,头微微得后仰,是一种在忍耐的姿势。我站起身来,四处寻找可能隐蔽摄像头的地方。房间里本来是不会装这种侵犯隐私的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装饰摆设。要拍到床上人的脸部,那么角度也有限。顺着这角度反推过去,我的视线落在了电视柜旁边不知何时摆上的大型泰迪熊上。那熊是一副绅士打扮,戴着黑色的礼帽,眼睛正看着床的方向。我上前抓住熊,摔到地上,对着熊头狠狠得踩,直到眼睛碎掉。回头看陈风,他已然睁开了眼,定定得看着我,痛苦的目光中带了些欣赏与感激。他见我向他走过去,猛然把身子一缩,勉力笑道:“萧少,别靠我太近。”我不理会这无力的抵抗,坐过去,低声道:“陈风,不用想太多。就当是加快新陈代谢,让药效尽快过去。”陈风咬着唇摇头。这个样子,除了铁石心肠,怕没有人不会被他动摇吧?我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心跳声大得让我恨不得给心脏加上消声器。陈风呼吸猛然一滞,我不再迟疑,探手握住他的。惊喘从他口里掉出来,陈风无力得推着我:“别,我可以自己来。”“你连说话都难,还有力气自己做到出来吗?”我知道他在颤抖,我想我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发抖得更厉害些。陈风不再辩驳,他默默得把头埋入我的颈肩处,看得出来,之前的一系列动作确实耗尽了他的力气。“别怕,”我不知不觉中连话音都发颤,“我不会伤害你。”侧头看了一眼那昏迷的女孩,陈风下手应当是有分寸,估计在药效下去之前,一时半刻醒不来吧。我专注于手中的炙热,先是轻轻得、试探性得滑动摩擦着。陈风在我的怀中抖得更厉害了。萧水寒,我对自己苦笑,陈风这个男人大概是甚少见识过这等阵仗,他畏惧颤栗,情有可原。倒是你自己,游戏花丛,什么玩意没试过,这又是穷紧张个什么劲?20、因为药的关系,陈风的身体很敏感。没有太费力气,他便在我手中缴械投降。我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有意不去看他。用内线电话叫人给我开了隔离房间的门,我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另一床被子,将仍然昏迷的赤裸女子包裹住,奋力将她抱起,移动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去。事情做完,回来把房门用链子锁反锁上。“你舒服点了吗?能睡着就安心睡一会吧,我守着你。”我坐到沙发上,向一动不动的陈风道。陈风没答话,呼吸仍是不正常得急促。我又气,又心疼,不由道:“服了你。在那边你不是叱咤风云的大哥吗?怎么在这里连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这圈子的人心多丑恶,你是没见识过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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