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叫野兽吗?”
温月澄下意识地摇了下头,她微微仰着头,那漂亮清透的眸子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像是求知若渴。
但看上去,又莫名的乖。
很乖。
迟誉顿了一秒,他喉结上下一滚,开口嗓音沉了许多,“因为在意大利。”
“有一个仆人暗恋皇室最尊贵的公主。”
“他的喜欢一直躲在阴影处,就算得知公主要和人联姻,也只是默默守护,直到——”
他的话就这么顿了下,温月澄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上去好像很好奇。
“直到什么?”
她忍不住地问,只见迟誉垂眸看了下手里的瓶子,随后歪头,神色勾着些意味不明。
“传说,在公主结婚的前一夜仆人喝下了这酒。”
“就在当夜,他闯进皇宫,将公主抢走了。”
“......”
这故事离谱过头,温月澄红唇轻轻张着,像是有些难言。
看着她这模样,迟誉溢出一丝轻笑,“所以说叫野兽,也叫野兽的欲.望。”
“会让人冲动地做一些,肖想已久,却不敢做的事情。”
“温老师——”
迟誉的话锋一转,他眉梢一抬,拿着酒瓶在她面前晃了下,模样似笑非笑。
“还喝吗?”
“......”
明明便利店很凉快,可温月澄莫名脸颊有些发烫。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仰,抬手条件反射地拍了下男人近在咫尺的手。
“我又不知道这是酒。”
但就在下一秒,她反应过自己这动作的不妥。
迟誉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耳尖,弯唇笑意未收,却也不再逗她。
他随意扫了眼饮料区,先是将野兽放回了角落,屈起两根手指拎起了一罐粉色的瓶子。
“裴奕安总喝这个牌子,应该不错。”
还是草莓味的。
掌心冰冰凉凉,温月澄下意识地哦了一声。
男人的神态又变得漫不经心,他随手拿了一瓶气泡水,紧接着往里头走去。
也不知怎么,温月澄就这么跟在他后边儿走着。
迟誉好像是来买早饭的,温月澄在旁边装模作样地挑了一会儿酸奶,余光却见他站在三明治区前蹙眉。
“你是还没吃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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