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真当本座下不了手?&rdo;巫阎浮瞳光一凛,一只手自他颈后探下,虎口一紧,便听一声骇人骨裂之声,拇指便已穿透他琵琶骨三分。司幽惨呼一声,浑身颤抖。巫阎浮将手一寸一寸挪到他腕部,狭眸半敛,眼中闪烁着丝丝嗜血之意:&ldo;司幽,上一次你对他下手,本座念你命数将尽,少时待本座有扶持之恩,没有追究,可莫要把本座对你的仁慈当作免死金牌。本座再问你一次,你给他下了什么?本座问一遍,便捏断你一根骨头……直到你肯说为止。&rdo;那张玉鉴面具寒光森森,端如一尊玉面修罗。司幽通体发冷,只若坠入寒冰地狱,这人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只不过,这一次领教的是他自己。&ldo;是……是连鸠对他下了蛊,属下……只是忍不住报失去一臂之仇!&rdo;巫阎浮手指更紧,捏得他琵琶骨咯咯作响:&ldo;本座许你报仇了?你为何不在龙门楼等本座,反倒跟着月隐宫的人走?&rdo;司幽疼得脸色惨白,不住摇头,只觉大难临头,扑通跪了下来:&ldo;属下从龙门楼出来,遇上连鸠一行人,得知他们亦是要去寻你回月隐宫,属下考虑到教主如今身份特殊,便索性与他们同行。谁知竟在这儿遇上了他……&rdo;巫阎浮出手如电,一指自他任脉点下,指指见血,将他任脉上几处要穴逐个封死:&ldo;本座饶你一命,穿了你琵琶骨,废你一条经脉,你再无可能使长索,也毋需挂念这一臂。若对他再起异心,本座让你生不如死。&rdo;司幽颤抖地趴在地上,脸上却似笑非哭的扭曲起来。&ldo;司幽谢……教主不杀之恩。&rdo;‐‐教主,很快……很快你便知道,我如今的感受。那小妖孽活不久了,司幽却对你不离不弃,至死不渝。巫阎浮抱着白昙往前走了几步,望见几人正驾马车朝绿洲外逃去,立时纵身一跃,便将马上几人当场击毙,一把抓出车厢里的连鸠,拉下马来,却见他脸色铁青,满嘴鲜血,已是不省人事。顾不上其他,巫阎浮两下封了连鸠穴位,将人推到马上,把白昙抱进车厢,剥开他衣服察看伤势,解毒疗伤。被吸出几口毒血,白昙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瞧见巫阎浮蹲在下方,低着头,捧着自己的脚踝,被绷带包裹的脸上染满了鲜血,不禁愣了一愣:&ldo;师尊。&rdo;巫阎浮拭了拭唇边血迹,抬眼见他脸色好了许多,一摸他脉相,发觉果然已平缓下来,脸色稍缓:&ldo;你动动身子,感觉如何?&rdo;&ldo;嗯。&rdo;白昙依言动了动身子,感觉没什么大碍,只是整个人像醉酒了那般,从身子到心口都是酥的,一见眼前这人,更似是化成了一汪春水,只想讨些亲吻抚摸,一张小脸泛起红晕,摇了摇头。&ldo;刚才还拼了命救离无障走,怎的这会忽然这么乖?&rdo;巫阎浮心里一动,将少年玉足握紧在手,把人搂进怀里,低声问,&ldo;莫非是缓兵之计不成?&rdo;白昙被蛊所惑,哪还有心顾及离无障,痴痴道:&ldo;昙儿……舍不得师尊。&rdo;巫阎浮自是当他在欲擒故纵地耍花招,以防他突然逃跑,便出手封了他气海穴,刮了一下他红红的鼻尖:&ldo;舍不得,就别老想着从为师身边溜走。&rdo;白昙晕乎乎地点了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手指。巫阎浮心尖被他细软舌尖勾得一跳,捏住他下巴,摩挲着少年唇角,见他一双凤眼水光潋滟,那丝丝柔情,半分不似有假,却仍是蹙起了眉头。不对。他的昙儿平日哪会如此乖巧。莫非是中了什么蛊?他回身抓过连鸠,使了些法子也未将他弄醒,扯开衣襟一瞧,才发现胸口一个血红掌印,原来是胸口了白昙一招&ldo;诛天化魔掌&rdo;,心脉受损,饶是喂了他几滴药血,也不见有苏醒之兆,正欲回去寻司幽询问,腰间却一紧。一双柔臂从后将他搂紧,少年软软趴在他背上:&ldo;师尊,我想要你……&rdo;巫阎浮拉开他双手,刚转过身去,少年又似菟丝子般缠了上来,修长双腿夹住他腰身,嘴唇凑到他喉结,呵气如兰:&ldo;师尊……&rdo;巫阎浮哪经得住他这般引诱,腹下立时便有了反应,将白昙托抱起来,放进车厢,身子却给他缠得站也站不稳,双膝撑在车座上,便觉一根嫩茎顶住了腹部,随着少年妖娆扭摆的细腰轻轻磨蹭,渗出点点花汁。巫阎浮将他按在车座上,艰难地与他分开几分,盯着少年迷蒙的双眼:&ldo;昙儿,你可知道自己中了什么?&rdo;&ldo;痴,痴心销魂蛊……&rdo;白昙欲火焚身,脑子亦混乱不清,自然答不清话,身子愈发骚动难耐,腾出一只手扯开自己腰带,敞露出一片雪白胸膛,一粒已然挺立的殷红乳珠,&ldo;师尊……昙儿这里痒得很……&rdo;巫阎浮眼神一暗,只觉一股野火自腹下烧上来,他虽见多识广,却未听过这这蛊的名字,不知有何厉害,但看白昙眼下这般情状,也能猜到是中了什么淫蛊‐‐但凡中了淫蛊,便得行淫事方可解,否则蛊毒便会发作。&ldo;为师这就帮你解痒……&rdo;巫阎浮低柔答道,不多迟疑,凑近那一粒汗水莹润的娇艳乳珠,含进口里嘬吸,一手探进少年衣襟,照拂另一边。&ldo;嗯……师尊尊!&rdo;少年仰起脖子娇喘连连,双腿将男子腰身缠得更紧,一双玉足挂在男子腰际微微颤抖,喉铃发出魅惑轻吟。此喉铃乃是歌姬喉骨所制,本就具催情之效,落在巫阎浮耳里,便更如火上浇油。他腾出一手攥住少年一边足腕,架上肩头,侧头吻了一番玉足,担心蛊毒发作,便不作逗留,便自少年的小腿一路抚上。他掀开衣摆,一眼便见少年下身一丝不挂,想是前夜逃得太急,连亵裤也忘了穿,此时一丝不挂地赤呈于他眼下,小穴潮湿半绽,隐隐可见内里殷红媚肉,与初次接纳他那般含苞待放的情状截然不同,业已全然为他盛开。再看少年上身衣衫半开,媚眼如丝,含情脉脉,不闪不避,好似不怕他了,也不恨他了,一副甘愿将自己全然交托于他的大胆模样。即便心知这是蛊毒所致,巫阎浮亦难免心下狂跳,欲火翻涌,身下更是一柱擎天。&ldo;师尊,这儿也痒痒……&rdo;白昙此时亦将羞耻抛诸脑后,另一只脚勾住巫阎浮脖颈,似狐妖发骚般扭了扭腰臀,摇尾求欢。腹下欲火只如瞬间炸开,巫阎浮将少年双腿牢牢攥紧,压到腹上,自他膝盖舔至腿根,舌尖停了一停,喘了口气,低低一哂:&ldo;昙儿,你日后可千万莫要忘记,你今夜求为师伺候了你何处,你可要……记得清楚。&rdo;说罢,便将少年腰臀一把捞高,俯身将舌尖慢慢探入那嫩红花穴内。&ldo;啊,师尊……师尊!&rdo;白昙浑身一颤,鼻腔哼出一连串娇媚哭吟,双腿将巫阎浮脖颈环住,只觉那冷血唇舌侵入自己最私密之处轻舔重吮,好像舔舐什么珍馐蜜果般弄得咂砸有声,不禁情欲满溢,体内淌出些许淫汁,前端业已滑出精水,混成一缕顺股缝流到男子下巴,滴滴淌下。一方小小车厢内,竟是春色无边。舔得媚肉湿热不堪,巫阎浮才撤出唇舌,将少年拦腰抱起,分开腿坐在车座之上,亦不多话,直奔正题,握起胯下早已怒勃之物,缓缓插入白昙湿透的花穴。白昙虽已呈雨露,身子却极紧极嫩,仍是难以顺利吞下,硕大龟头将将没入,穴口便涨得通红,媚肉不住缩紧,脸上亦泪流不止。&ldo;师尊……痛!&rdo;巫阎浮眯眼欣赏他此刻惹人怜爱的模样,亦是情动至极,捏住他后颈轻哄一声:&ldo;莫哭,师尊疼你。你放松些,放师尊进去便是。&rdo;白昙听他这声&ldo;疼你&rdo;,腹下一紧,竟是泄出身来,浑身发软,穴内一松,巫阎浮便趁机一挺腰身,尽根没入,肏到花穴深处,龟头直抵花芯。&ldo;啊……师尊尊!&rdo;巫阎浮给他这句梨花带雨的叠声叫得耳根发酥,那物更是不禁胀大几分,将少年搂紧在怀里,只恨不得把他肏进骨头里,此时为快些解蛊,顾不得细嚼慢咽,轻缓抽送几下,将柔嫩内壁拓得更滑软了些,便就着花芯处快速律动起来,粗长肉刃深进浅出,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带得媚肉外翻,激得快意似火花簇簇,淫浪层层,白昙从娆骨一路软到后颈,整个人只似飘离躯壳,飞至九霄云外,整个人软绵绵挂在男子精壮身躯上,呻吟节节拔高,断气般的乱喊:&ldo;嗯……师尊……师尊……师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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