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死了这么多人,刚刚定然是有场激烈的打斗了!
若是强敌此刻尚未走远,那我和云映淮的处境岂不是大大不妙?”
云映淮双唇紧抿,他翻身上马看了初彤一眼道:“随我走!”
说罢一夹马腹便策马狂奔而去。
初彤忙催马跟在云映淮身后。
两人疾驰了一阵,来到半山腰一处建造威武的园子旁,只见那园子大门四开,院内倒了数条死尸,血流成河。
初彤睁大眼睛,面露惧色道:“这……云顶门难道被人灭门了不成?”
云映淮跳下马迈步走了进去,初彤忙追了上来,抱住了云映淮的一条胳膊。
两人走了几步,忽听前方隐隐传来了打斗声,云映淮转过身对初彤道:“不知前方有什么危险,你在这里等我,若是情况有变,你马上骑马逃命,万不可在此地久留。”
初彤点点头对云映淮道:“你多加小心,若是碰到什么厉害的大恶人千万不要逞强,赶紧逃命才是。”
云映淮迈步往前走去,初彤悄悄跟了云映淮走了一阵,待到打斗声清晰了,她左顾右盼看见一棵大树,便抱着树身爬了上去,坐在一处枝丫上,居高临下的向远处张望。
只见前方的庭院上站了一百多人,个个手执利刃,神色凶悍。
其间有一个年轻人正与一老者挥剑打斗,那年轻人本已身染鲜血,此时更显疲态。
那老者体态痴肥,眉眼极小,他一边打斗一边高声喝道:“石友亮,你还要在渺云馆做缩头乌龟不成?你若再不出来,你的宝贝儿子便要做我剑下亡魂了!”
他话音刚落,那围观的人哄然大笑,纷纷道:“‘南燕第一快剑’‘清风徐来’的招式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年轻人听罢不由大怒,挥剑便朝那老者砍去,那老者“哼”
了一声,当即飞起右腿,直踢他右腕,身子高高跃起,力刺他左臂。
年轻人手腕抖动,那招式极其精妙,明明已是力劈华山之势,但剑锋一摆却偏偏朝左下方刺去,遮拦进击,尽自抵敌得住。
老者不由赞了一声:“还有两下子!”
说罢招式再变。
一把捉住年轻人左臂,右手执宝剑刺向那人大腿。
年轻人忙用剑相挡,此时那老者忽然松开左手迅速击在那年轻人的胸膛上,紧接着便握拳砸年轻人的腿骨。
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道,若是硬生生的挨了这拳,这条腿怕就要废掉了。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暴喝:“住手!”
这声音用了极深厚的内力,只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紧接着云映淮掠过众人跳入场中,拳头快如闪电直取老者面门。
那老者大吃一惊急忙闪开,云映淮趁势将那年轻人救下,连连后退几步,沉声道:“一清,你没事吧?”
此时初彤也看清了那年轻人的长相,心中不由一怔,原来那人正是在金阳王府中与其妻楚月痛骂桃源七贤的石一清!
石一清看到云映淮不由大喜过望,立刻抓住他的手臂失声道:“门主!”
但这一声门主喊完,又觉得不妥,原来云映淮当日离开云顶门时已经立下重誓,不查清师娘下落,洗刷不白之冤,便永不再回云顶门,所以这一声呼唤后又生出几分尴尬。
云映淮从天而降,众人仿佛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神色均惊疑不定。
云映淮扶着石一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石一清道:“霁风堂堂主沈展扬和奔雷堂堂主张桓强联合叛门!
他二人勾结外人欲夺门主之位,事发突然,况且是祸起萧墙,所以折损了好多兄弟,这两个叛徒趁人不备取了白堂主的性命,现在只剩下我爹带了一些人退入渺云馆苦苦支撑!
还请……还请门主定夺!”
说罢以极小的声音对云映淮道:“渺云馆里只剩下三十几个受伤的弟兄了,我爹还受了严重的内伤……我已让楚月到云顶门的分门和同花会去搬救兵,只盼着我能撑上一时片刻……还好门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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