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有话好好说,别脱裤子啊!” 建康城,建初寺以南的大宅院中,唐禹蜷缩在床上,满脸惊恐。 作为历史系毕业的高材生,他对“穿越” 从来没有向往,因为他很清楚,就算穿越到最好的时代,生活质量也完全不如现代。 但偏偏他熬夜玩黑猴子猝死了,还穿越了。 他想着,如果附体到盛世的贵族青年身上,那似乎还行。 融合记忆后——嘿! 他妈的五胡十六国! 碰上最荒诞最黑暗的时代了,苍天无眼啊。 好在出身不错,老爹衣冠南渡到建康,混得有模有样,家中仆人七八个,侍女一大堆,日子也不算难过。 这让唐禹感慨,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可没想到,这才第三天,他就迎来了大恐怖。 眼前,老爹已经把衣服脱光,就剩条裤衩子了… 他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成都的风,还是吹到了东晋啊。 “爹! 你千万要冷静啊!” 唐禹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焦急大喊。 原主是摔马而死的,全身都是伤,双腿骨折还绑着棍子呢,现在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而老爹,脸色发红,呼吸粗重,显然是嗑了五石散,现在是只认洞,不认人啊! “儿子别怕! 嘿嘿!” 唐德山满脸狰狞,搓着手又突然笑出了声:“慌什么! 老子吓吓你而已! 你真以为你爹是那种变态吗!” 他给自己扇着风,道:“我来看看你的伤势,天气太热脱衣服罢了。” 唐禹重重松了口气,知道这个时代乱,但乱到这种程度还是有点吓人,看来是老子过度紧张了。 他随即笑道:“放心吧爹,我伤势差不多大好了,最多三五天就能痊愈下床了。” 唐德山一边找着东西,一边说道:“痊愈好啊,不过也别急着下床。”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短棍,走到跟前来,道:“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你爹我对你没兴趣,但你得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