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姒喝了一小口还飘着热气的可可:“这都是顾先生准备的?”
“嗯。”
顾清许点了下头,似乎觉得自己话太少了,又补充了一下,“节目组有固定的约会地点和设施,但我觉得还是自己准备比较好,所以就和导演做了一点交易。”
在古堡里偷看顾清许这边情况的导演尴尬地笑了笑:“不算交易,就是顾先生答应给我们节目组也做一些小雪人。”
副导演在旁边插话:“什么给我们节目组,导演才不管我们死活咧,就让顾先生照着他的样子堆了雪人。”
撇撇嘴,“可丑了。”
导演笑眯眯地找副导演谈话。
顾清许看着司姒,没有任何拐弯抹角:“所以,司小姐喜欢吗?”
“原来顾先生是这么直接的人。”
司姒双手捧着热乎乎的杯子,“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一点也没看出来。”
【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约会,应该是顾清许和司姒拍古装写真的那次吧?那时候的顾清许多冷漠啊,和司姒坐在一起,都要拉开好大一段距离,再看看现在。
】
顾清许不会忘记和她在亭子里的场景,她在纸上写有他名字的诗句,笔尖还在他的咽喉处,留下了红痕。
之后,红痕的位置便是他沉浸靡乱梦境的一个“入口”
,他会在做不堪事情的时候,用指尖捏住自己的脖颈,让它拥有更深更重的触感,让他幻想的与现实连接在一起,填充他空虚又欲求不满的心。
司姒好像也想到了这里,目光往顾清许喉结看:“顾先生的过敏好了吗?有没有用药?”
顾清许知道就算到了现在,他的脖颈处还是留着痕迹,是他一次次描摹的结果。
以前司姒也问过他,过敏有没有好,那时候,他没有诚实回答。
“没有,无药可救。”
这是顾清许这次的答案,“应该永远都不会好了。”
他觉得就算某天他有幸得到她的垂怜,让梦境变为现实,他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加深咽喉处的痕迹。
因为他无法满足。
他在那些梦里,见识过自己对她的欲望,它们会生长,得到越多,就越泛滥。
永远不可能有尽头。
【顾医生过敏这么严重吗?都没有药可以治?】
【虽然但是,顾清许因为过敏起的那个红痕好欲呀,正好在喉结那里,淡淡的红,就像指引人去碰去亲那里一样,我都有那个画面了,情浓之时,姐姐无意碰到那里,顾佛子顿时更加疯魔……咬手帕,好羞羞。
】
“无药可救吗?”
司姒轻声问,抬起手,顾清许看着她的指尖,没有动,就让她落在他最为敏感的咽喉处。
司姒好像单纯只在检查那处痕迹,不带任何旖旎暧昧的语气,似乎有些同情:“顾先生可真可怜。”
顾清许压低眼睫,喉结做出向上的趋势,却极其隐忍地只滚了微小得除了司姒可以感受到,别人看不出来的距离。
“我听说过一些治疗过敏的偏方,顾先生想试一试吗?”
司姒缓声问。
顾清许终是没忍住,喉结滚动,抬起手,不知道是想捂住那里,还是痒得受不了想要纾解一下。
司姒的手还没放下,他的手一下就按到了她的指尖。
顾清许一怔,接着把自己的手拿走。
但司姒还是感受到了:“顾先生的手这么冰。”
把手摊开,像哄诱小狗学会和主人握手一样,“到这边烤烤火吧。”
顾清许看着她的手,又抬起眼看她,接着把手交给她,让她带着他到壁炉前,用热气烘烤他自己并不觉得冷或者难受的手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