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抿了抿嘴唇,说道:“我只绑了她,其他人我一概不知。”
说着,无忧又怨怨地看了梦珏一眼,继续说道:“我绑了她的第二天早上,清飖书局的人就都失踪了,我也很纳闷,真的不是我做的!”
无忧愈发着急,他可不想再被令歌揍一顿,更不想莫名其妙地背这么一大顶锅,要是让外面那些书生知道了,他们还不得把凌岚药局闹翻天?
辰玉疑惑不解,问道:“为何只绑了她?”
如果无忧怨恨的眼神是一把把刀,那么梦珏就算躲在令楷的身后也已经是千疮百孔。
只听无忧说道:“这你得问问她干了什么好事,一天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梦珏一听,也不再躲在令楷的身后,她立马蹦出来,冲上前指着无忧,骂道:“我写的书怎么了?再怎么也比你一天配制的那些害人玩意好!
而且好上不止一百倍!
至少我写的有人愿意看,有人愿意信!”
无忧本想再怼骂回去,闻言却也无话可说。
令楷看着眼前之景,不免一笑,他已经大致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听他说道:“梦珏写的书的确有真有假,虽然这无可厚非,但是让人信以为真还是得负些责任的。”
说到最后,令楷看了令歌一眼,虽然令歌有些疑惑,但是心中也差不多有了答案。
“是什么书?莫非是《洛阳时下新文》?”
令楷点了点头道:“正是,许公子,梦珏,你们看我们说的对吗?”
无忧听到这本书的名字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神色难看不已,梦珏则用脚在地上画圈,默然不语。
令歌想起那本书说令楷相貌堂堂,才华横溢,引得洛阳城中未出阁的姑娘们的倾慕,芳心暗许,令歌仔细端倪一番,回忆起今夜的若晗,似乎写的也不为过,想来只是当事人不这么认为罢了。
无忧说道:“令歌,白大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这都是一场误会。”
不等令歌松手,辰玉又说道:“你还没有说你配置的害人东西是什么?”
“我!
我来说!”
一旁的梦珏早已迫不及待地要揭发无忧的罪行,只听她深恶痛绝地说道:“就是他,大名鼎鼎的凌岚药局的少当家,竟然把我抓起来试药!”
“试药?”
令歌感到意外,被自己按压住的清俊少年居然如此狠毒?
无忧有些激动,他本想挣脱令歌的束缚,却发现令歌依旧纹丝不动地按压着他。
一时间,无忧内心连连叫苦,令歌的外表看着飘逸如仙,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最终,无忧放弃挣扎,任由令歌按压着。
他稍稍打起精神,辩解道:“你不要夸大其词!
我虽然拿你试药,但都是一些寻常的药!
你看你,现在不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话音刚落,梦珏却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你们看我现在这样子,难道我是真的想哭吗?实在是止不住啊……”
她用衣袖擦着眼泪,继续呜咽道:“你们可知道许无忧这个混蛋这几日都喂我吃了些什么药吗?”
梦珏扳起手指头数了起来,说道:“笑药、痒痒药、酒醉丸,还有今天的哭药……”
还没说完,梦珏又泣不成声了。
众人:“……”
这都是些什么药?
辰玉上前拍了拍梦珏的肩膀,将饱受委屈的小女孩揽在怀里安慰着,同时,她鄙夷不屑地看着无忧,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一个弱女子下得去手?”
“她还弱女子?”
无忧反驳道,只是话刚出口,他便感到令歌的力气再次加大,无可奈何,无忧垂头丧气,嘟囔道:“我……我一开始准备揍她一顿就完事的,谁让她在书上那么造谣我?结果我发现她是一位女子……”
辰玉打断无忧的话语,批评教育道:“就算不是女子,你也不应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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