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奴婢不必张扬,今天来接便是。
汪公公还给了奴婢一包药,说让奴婢记得给娘娘用。”
绣灵说着,“他还说……”
“说吧。”
绯心轻哼着,“这里没旁人,便是本宫得了什么绝症,你直说便是。”
怪道皇上要用这种方法留她一日,想是她摔了以后,汪成海打从太医院回来顺便绕去支会绣灵。
难不成真是她得了什么绝症?“不是绝症,是虚寒体。
太医只是照脚伤落的案。
汪公公亲自去拿的药,没过册子,说是不想给娘娘再添烦恼。”
绣灵说着,“奴婢听了,也觉得这事不传的好。
娘娘借着脚患先掩过去,待吃过这阵子,再召冯太医来专调治。
他口严的很,不会出岔子。”
“什么?”
绯心手一颤,眼一下瞪大了。
怪道一至月信腹痛难耐,时间总是不准,有时一错十多天。
怪道冬日惧寒,夏日犹怵夜风,生冷之物入腹难消。
这毛病难治,而且是宫中闻之不吉。
她四年无出,原来是因为这个!
绣灵看她神色不定,知道她心里定是翻搅的紧,忙安慰着:“娘娘不必忧心,圣上尚且顾着娘娘的体面,可见对娘娘的厚意。
况且这并非不能调治,冯太医是大国手,行医四十年,所经之历何止千万?现在皇上亲自督他,他必会小心安妥,奴婢也断不会传出半点风去。
娘娘只需少操心劳神,安心调养便是!”
绯心轻出一口气,敛了面上的落寞。
皇上尚且能顾着她的体面,个中的厚意她自然是明白。
但她维持的艰难,少操心劳神?怎么能够!
她自己的价值她是明白。
没有孩子,她仅剩的价值只有如此。
但真是好艰难!
比起得这个毛病,她宁可是个绝症。
因病而陨,皇上还能记得她平日的好处。
“没事了,起来吧。”
绯心半晌开口,“昨天宫里没什么事吧?”
“回娘娘的话,昨天郑奉媛来请安的时候备了礼要求见娘娘。
也不肯说是什么事!”
绣灵回着,一众低阶妃嫔每日请安,绯心并不是每个都见。
大部份是只在正殿外的套廊口点卯,由当值的掌宫宫女应记下来便罢。
郑奉媛?绯心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么一号人。
这个郑奉媛是跟她一年入宫地。
一直很是孤芳自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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