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天哪这人有没有常识!
时澄月脸蓦得发白,音量拔高了些:“啊你知不知道内裤是不可以放……”
林一砚眼睫轻颤了几下,耳根有些发烫,轻声打断:“那个是我手洗的。”
时澄月的脸瞬间由白转红:“这……这样啊,谢谢你……”
她抿了下唇,“那你能不能再给我找条裤子呀,我这样在你家走来走去,很像一个变态。”
林一砚耳朵持续发红,他哦了声,起身,带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时澄月仰着脸,视线落在他的肩膀上,宽阔平直。
蹲下身去衣柜里帮她拿新裤子的时候,背后的肩胛骨动作有些明显。
记忆似满满涨起的潮水涌入脑中。
时澄月心猿意马地想,昨天,她的腿就是这样架在他的肩膀上,匀称细瘦的小腿肚在他大开大合的肩胛骨上颠簸。
可她不喜欢这种姿势,因为她完完整整地进入了他的眼里。
所以她小小声提议能不能换一下。
她的本意是换一个姿势,至少不是这样,他却误解,以为她想在上面。
他听话地点头,手提着她的腰,轻松地变换姿势。
也是那一刻,她直观而清晰地看到了它,抵在她的月殳沟处,这触感太过明显,明显到让人无法忽视。
她根本无法想象,它会在十分钟后狠狠灌满她。
到最高点的时候,两人同时溢出声来,沉闷不稳的声息相互交织缠绕。
时澄月不敢相信那个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在他抬眼看向她时急急忙忙捂住他的眼睛,她只能感觉到他的睫毛轻飘飘扫过她掌心。
林一砚想把她的手腕拽下来,时澄月说不要。
他沉默一会儿,语气实在可怜又磨人:“你把我挡住了,我看不见你了。”
等时澄月听话地放下手,再一望他的眼睛。
里面哪有什么可怜相儿,全是藏也藏不住的顽劣。
想到这里,时澄月眼里心里全是悔恨。
她昨天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时澄月抬脚,突然踹向他的肩膀,却不想他好似背后长眼睛,反手捏住她的脚踝。
林一砚偏头看她,就在时澄月以为他会冒出什么不正经的话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想吃外卖,还是我做的饭?”
时澄月:“我……”
像是怕她选择前者,林一砚立刻补充:“西班牙海鲜饭,我研究了一个上午,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时澄月眼睛微亮:“那我勉为其难试一下吧。”
楼下餐厅。
时澄月坐在位子上,手托腮。
厨房的门开着,他的颀长身影晃动,坨宝吐着舌头来回跑,最后把落脚点定在时澄月怀里。
小山竹一样的腿跳起,趴在她椅子边缘,狗脸上大剌剌的两个字——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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