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她醒?&rdo;花烛泪睨着陆影纱问。治好了人,却不让小妖醒过来,她不得不怀疑陆影纱的用心。治疗过程中,消耗太大,她需要休息。&rdo;陆影纱就算是脑门子被雷劈过也不会在这时候告诉花烛泪她是打算拿小妖作别的用处,不然花烛泪把她劈了,将小妖扛去药王那里救治,她就亏到没边了。当真?&rdo;花烛泪半信半疑。她探小妖的脉膊稳健,哪里像虚弱需要休息!当真。&rdo;陆影纱一本正经地说,不信的话,待我起身,去给她喂了解药,施几针就会醒了,她睡了这么久,也该恢复了。&rdo;她说得煞有介事,一本真诚。事实上她的手法对小妖的身体没损伤,她的那些打算,她不说,谁也不知道。好,信你。我等你。&rdo;花烛泪站直身子,现在就起吧!&rdo;我得让婢女来替我更衣。&rdo;陆影纱瞅着花烛泪,示意花烛泪出去。花烛泪心想,我这会儿出去了,你万一让你的手下把我劈了怎么办?双拳难敌四手,这是你的地盘,四百双手都有余!于是,她笑呵呵地说,你都看光了我的身体,是不是也该轮到我看看你的了?要不要我代劳?&rdo;说话间,已是抡起袖子,将双臂伸入桶中,搂住陆影纱。我看你都快泡成白皮猪了,身子泡酸了吧?&rdo;白皮猪!陆影纱听到花烛泪这样子形容她,恨不得撒一把乌啼霜让花烛泪尝尝味道。不过,想归想,泡澡的时候哪会把毒药带身上,除非她想把自己毒死。想想,花烛泪的身体她也看过,而且都是女人,就算是让花烛泪把自己看去她也不亏,于是微微使力,让花烛泪把她从木桶里抱起来。呃!&rdo;伴随着玉体出水,花烛泪的眼睛顿时就直了。水帘沿着光滑如玉的肌肤滑下,肌肤上还贴着几片百合花瓣,玲珑有致的娇躯,在水光中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莹莹光泽。花烛泪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肤质,真好!要是姑姑把陆影纱这样的女人丢到她的床上来,她打死也不踢下床去。于是,花烛泪又认为,她也是好女色的,只不过以前她姑姑丢给她的那些女色都太次,以致于让她没有一点兴致。看看小妖,让她粉有压下去凌虐的冲动,看花烛泪,让她很想……入非非!紫眼怪!&rdo;花烛泪的视线落在陆影纱的身上有点移不开眼。瞧这胸,不像小妖那颗豆芽,小妖的胸挺虽挺、翘却翘,可饱满度不足,面前这位不仅挺翘,还相当饱满,是个熟桃子啊。嗯,青苹果和熟桃子,她都爱。陆影纱刚站稳身,就感觉到花烛泪又贴过来,且把头都搁在她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又有点怪。她的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暗想这花烛泪不会又想使什么坏吧?她眯起眼斜眼望去,掌中暗暗运劲,真怕花烛泪再在她的伤口上戳几下把她弄残废了。却没想,花烛泪原本扶在她双臂间的双手顺着她的手臂滑到她的臀部,柔软的玉掌贴在她的双臀上来回摩挲‐‐你‐‐&rdo;陆影纱半眯着眼,花烛泪这女人在搞什么?花烛泪闭上眼睛,鼻子贴在陆影纱肩头的肌肤上,深深地吸气嗅了下,说,真香。&rdo;唇,随即落下去贴在香肩上,吮着肌肤上未擦拭的水渍,舌头贴在肌肤上来回扫动。陆影纱蓦地睁圆眼睛,花烛泪不仅嘴不规矩,连手也不规矩,一只手顺着小腹贴到三角地带放肆,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股沟里胡闹。陆影纱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更不明白这花烛泪怎么会突然如此?她不是要救小妖么?不是喜欢小妖么?对她做这些又算什么?花烛泪。&rdo;陆影纱伸手捉住花烛泪在三角地带弹琴的手,强行拉开,你不救小妖了?&rdo;救,但不急在这一时。&rdo;花烛泪低声答,复又欺上前去。小妖反正都睡了那么久了,不在乎多睡一时半刻。那你这是在做什么?&rdo;陆影纱压住自己的呼吸问。花烛泪闻言,怔了下,停下动作,抬起眼皮子,扫一眼陆影纱,用一种迷离的口吻答,要你!&rdo;她答得理所当然,不觉有丝毫不妥。要我?&rdo;陆影纱冷笑一声,问,那小妖呢?&rdo;要你与她有什么关系?&rdo;花烛泪不解。你不喜欢她么?不想要她么?&rdo;陆影纱连声追问。想到花烛泪那天的醉话,陆影纱就很想宰了小妖。花烛泪觉得奇怪,我要你与喜欢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我要你与要她又有什么关系?&rdo;耸耸肩,放开陆影纱,你不乐意明说就好,不用扯上小妖。&rdo;她虽然喜欢美丽的身体,可没到那种禽兽的地步。而且,她也很挑剔,刚才乍一看到陆影纱的身体,就想占有。可被陆影纱接连几声质问的间接拒绝,又什么兴致都没了。还是小妖好,越拒绝,越让她想要占有那小家伙。她偏起头,想到小妖,又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得格外惬意,惬意中透出几分使坏的意味。陆影纱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冰冷的眸光里泛起丝丝杀意,撑在桶沿上的指尖紧扣在木桶上。就凭花烛泪在听到小妖后立即停止对她的动作,她非杀小妖不可!不管小妖是什么来历!&iddot;暗渡陈仓谋计捉妖陆影纱寒着脸,手负于身后,身子挺得笔直,领先花烛泪两步朝小妖的卧房走去。冷峻傲然的气势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犹如一位正迈向朝堂即将君临天下的女王。不管她有多想杀小妖,她现在都必须保小妖安然地活着。否则,花烛泪即使不会杀了她,也会恨她一辈子。而她拿小妖与李隆基或者是北冥七星派作交易的打算就更无从谈及。可救,却是救得心不甘情不愿。婢女推开卧室门,两人径直绕过外厅,踏入闺房内室,当绕过屏风时,陆影纱冷峻的面容仍然不见丝毫改变,可那双眼眸却惊讶地睁圆了。花烛泪则是惊得脸色大变,她夸过屋子正中央的那个离谱的大洞,两步冲到床边,掀开蚊帐,帐中的薄被掀开,零乱地堆在一侧,露出空空如也的床褥。她站在床侧,惊骇地回过头,问,人呢?&rdo;声音都变了调子。陆影纱在屋子中间的大洞前蹲下身子。名贵的波斯地毯正中央被挖出一个大洞,直径三尺的洞口,能容得两个成年女人的身形。她伸出手在洞口边上抓出一把泥摊在掌心里看了下成色,又在泥土上揉捏了几下,再把泥土撒回洞里,随即,她闭上眼睛,咬住下嘴唇,沉沉地吸了口气,脸色更加阴沉。她缓缓地站起身,冷声喊道:来人!&rdo;千防万防,山庄里里外外防得滴水不露,就是没防到脚底下!她以为在这山庄里只需要防到花烛泪杀她就好,却没想到居然有人潜进来把小妖掳走了。花烛泪冷冷地盯着陆影纱,脸都气白了。她蹲下身子,也抓起一把泥,查勘了下,再把泥丢开。泥土颜色是新的,地道是新挖的。她略一迟疑,拔出凤血刀,指尖夹了两根子夜追魂针就跃进大洞里。这洞不深也不浅,一个半人高,下去以后便见一道狭窄的地道通往黑暗之中。地道很窄,比当初陆影纱建在弃谷的地道空不了多少,这宽度,容不下一个壮汉摆正身子走。就算是她进入这地道中,也得低头弯腰。地道里的土还很新,从地道壁沿的挖掘痕迹上可以看出,这地道挖得十分匆忙且粗糙,显是临时挖掘出来的。临时挖地道不难,难的是有人能想得出这种法子在防得密不透风的烈焰庄里掳人,还把洞口开得那么有特色。一般的人,如果上面有地毯盖住,是不会刻意去把地毯掏洞的,甚至会用这地毯来做掩饰。可这伙人,不是一般的张扬和搞笑啊!花烛泪抬起头看看洞口,又再看看这粗陋不堪的地道,当即脑子里就冒出绝色天下那伙人的影子。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能想出这么别出新裁的招数?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跟上来打小妖的主意?查!&rdo;陆影纱冷漠得近乎冷酷的声音从花烛泪的头顶上传来。花烛泪定了定神,略微犹豫了一下,放弃查找这地道出口的想法。以那帮人的无耻,走后再设几个机关让她踩踩,在这窄得连错身都办不到的地道里,她躲都没处躲。花烛泪跃上去,对陆影纱说,人是在你这里不见的,你得给我个交待!活,我要见人,死,我也要见尸。&rdo;虽说是半死不活的人送来,可至少是活的,一个完整的人。现在就这么不见了,真不甘心。随即又想到那句死要见尸&rdo;要是陆影纱真把小妖弄死了给她一具尸体,又当如何?于是又言:若真死了……&rdo;她似乎没有立场去威胁陆影纱,于是,叹了口气,话语一软,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rdo;调头就朝屋子外走去,走到门口才想起小妖的枪还放在旁边,又绕回来,发现兵器架上已经没枪了。掳人还记得把小妖的兵器带走的,除了那帮人,还会有谁?这更加确定了花烛泪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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