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楼若淳身形有些摇晃,逍遥忙起身扶住她,在握住其脉搏时才知道,她此刻气血逆行,竟是受了内伤。
逍遥神色复杂瞄向阙昌。
阙昌此时没什么表情,但逍遥知道他大概是动怒了,想给目中无人的楼若淳一个教训,否则不会以内力压制,强行逆了楼若淳的功法让其受伤。
然而她只看到了表面,几个武功绝顶的高手则是看到了更深的东西——
阙昌受伤了,实力却并未减损分毫,反而内功比之从前更加精进了。
这许多人心中有了新的考量,对阙昌的态度更加谨慎了三分。
这些东西逍遥初入江湖并不懂,但楼若淳却很明白,此时她本不该再多说什么,但她这人,生来就是满身反骨。
就像面对“欧蝉枝”
,阙昌早就告诉她:欧蝉枝不会武功,届时莫要找人家麻烦。
但她偏不,她就是要逼欧蝉枝比武。
所有人都说欧蝉枝是废物,那她就偏要收其为徒,还要把她调教成高手,别说现在“欧蝉枝”
天赋颇高,就算是欧蝉枝真是个废物,楼若淳也依旧会这么做。
此时此刻,也是一样,阙昌在隐晦地告诉她别说话、别再有所行动,但她逆反心理一旦起来了,再崇敬的人也不会给面子。
于是众人便听见,安静的大厅中,响起一道娇俏却泛着哑意的女声:“藏剑山庄不容侮辱,还请阙伯伯帮欧蝉枝讨个公道。”
阙昌斜了一眼楼若淳,表情有些阴沉。
逍遥感念楼若淳的帮助,起身上前,庄重地对阙昌行跪礼道:“还望盟主帮小女讨个公道。”
阙昌叹了口气,对管家道:“把人带上来,再请府医来。”
管家领命而去,很快一个神色惊慌的婢女被人领了上来。
满脸褶子的冷面管家道:“把你昨晚看到的,再说一遍。”
婢女跪伏在地:“奴婢昨夜,昨夜看到了一个魔教余孽……”
逍遥眉头一跳,仔细听过后,才缓缓松了口气。
这婢女并非看到了她,而是在寅时,也就是逍遥去取药时,意外窥视到刀客和裹着披风的人在车马棚相见。
刀客三言两语试探出那人的真实身份是魔教余孽,两人大打出手,可过了没有两招,刀客便被那人以邪功杀害,紧接着那人隐匿在了黑暗中逃走了。
婢女被吓得不敢动,躲在树丛间生生挨到了天亮才被人发现。
刀客的尸体被发现后,众人才得知,刀客是是逍遥在同楼若淳比武时,嘲讽她不会用刀的那位。
并且还是络腮胡的至交,这便是络腮胡今日脾气如此暴躁的原因。
管家目光深沉,望着逍遥补充道:“昨夜不止死了一人,而是死了三人,死法一模一样。”
逍遥心中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当婢女说,那个披斗篷的魔教人身形纤瘦似是女子时,那个不好的想法愈加具体:她不会……要指认我是凶手吧。
“你去认一认这位小姐,可是昨晚那人。”
管家的声音硬邦邦的。
婢女听话的凑到逍遥面前,在离她两步远时,婢女猛地瞪大了双眼,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逍遥哭喊道:“就是她!”
逍遥嘴角抽搐,瞥到阙从洲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逍遥明白,她是被那该死的狗东西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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