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宣宝在下朝回家的路上,和珅让两个黑衣人把他迷晕,揪过来让大夫把脉。两位老大夫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点头,同时拱手:“和公子,他的身体确实有些虚,但并非不能有子嗣;恐怕,是家中的夫人有问题。”和珅点了点头,心里暗笑,不过三十岁,自己身体没有问题,要过继别人的孩子,还是个已经长大到有辨识能力的……珍妃啊,你凭什么让人就这么给你卖命?和珅看着昏迷的宣宝,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知道了,放他回去吧。”两个老大夫就这么愣了:“和公子,就这么……放他回去?”和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放他回去又能如何?我也不能逼着他现在‘造人’。”粘杆处诸人忍不住狠狠吐槽:既然不是逼他“造人”,您要秘医干什么?和珅看出了几人的心思,好笑地摇头:“他既然答应了珍妃娘娘要过继我弟弟,就算忽然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容不得他反悔。再说,孩子要生出来至少一年,谁能保证一定是男孩?”“那你准备怎么做?”忽然,一个好听的声音含笑而起,和珅微微一愣,笑着迎上去:“八爷怎么来了?”八爷同样回以如沐春风的笑容,看得周围的粘杆处人都如芒在背心底发凉:喂喂,你们两个是在比谁笑得更灿烂吗?四爷您快来吧,就算您会放冷气,您也是逆生理反应而顺天道循环的存在;眼前这两位都是反季节的物种,笑得越灿烂周围温度就越低啊!“和珅,现在证明了这个宣宝没有那方面的问题,你会怎么做?”八爷凑过去,又问了一遍。“八爷,和珅的目标并不是宣宝,而是那个胆敢打和珅弟弟主意的女人。”和珅无所谓地耸耸肩。八爷优哉游哉地摇了摇扇子:“好吧,换个说法,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宣宝和珍妃狗咬狗一嘴毛?”和珅抬起好看的下巴,严格来说他跟胤禩很像,所以不知不觉中存了些比较之心,此时的眼神颇具挑衅:“八爷,您凭什么认为和珅是打算用宣宝去对付珍妃?”八爷晃了晃脑袋,轻笑着接受了这个“挑战”:“因为你现在根本没有跟珍妃正面交锋的势力,老四也不会为了你这点事在弘历面前出头。”把和琳送到广济寺是极限,就算老四肯继续帮忙,爷也不答应——谁叫你那刺球儿弟弟扎爷的尾巴的?!和珅叹气,摊了摊手:“是啊,八爷。不过,狗咬狗,不管最后被咬伤的是哪一只狗,也不过是给人看个笑话;但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往往是拖越多的人下水,就越好玩。”八爷玩味地点了点雪白的小下巴:“你想把太后拖下水?”和珅微微颔首,反问道:“雍正四年冬,黄河水流澄清,群臣以为国家祥瑞,纷起称颂,当时还是皇子的乾隆皇帝也随波逐流献上《河清颂》一篇,称颂河清乃天降祥瑞,嘉奖皇上治国之道。八爷以为,何解?”八爷皱眉,仔细想了想:“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啊……老四当时挺高兴的,升了一大批官儿,赦免了一堆犯人。弘历也被狠狠夸了一通。”“单独来看,这并不完全符合四爷的性格,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曾献祥瑞,可是,最终还是没逃掉罪责。”和珅挑了挑眉毛。八爷摊手:“你也说是‘单独来看’了。事实上,当时‘八爷党’刚刚倒台,满朝人心惶惶,就怕那冰碴子皇帝找他们算总账。老四借着‘河清海晏’的借口大赦,事实上是放了许多人一马,稳固朝廷——老四也不容易,虽然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可要是真的完全清算了八爷党,满朝至少得给砍了一半,另一半是得满门抄斩的;再加上爷倒了,弘时自然也没戏了,老四夸奖弘历,也是为了做个样子,告诉全天下,他属意的储君是谁。”和珅一边听一边点头,八爷回想完,也明白了:“你是想拿老四小妾那‘老佛爷’的祥瑞金光做文章。不过,你知道那玩意是怎么弄出来的?”和珅不说话,只是微笑:前世为了哄那只“古来第一自恋帝王”开心,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他没少研究。“不过,‘祥瑞’这玩意,放在皇帝、太后身上都能理解,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喂,你没这么狠吧?”八爷忽然走过去拍了拍和珅的小肩膀,挑衅地抬下巴,“你可别忘了,弘旺现在可是廉亲王,完全有‘能力’查到你在背后的动作。”“八爷请放心,佛祖的祥瑞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但是,也有一些祥瑞,皇上和太后承受不住——”和珅故意拖长了尾音,吊人胃口,“您能想象,皇上或者太后怀孕的情景吗?”——啊,怀孕?八爷囧了:和珅,你确定你说话的方式正确吗?——我是以下重口味姑娘们别吃东西的分割线——是夜,养心殿。乾隆皇帝已经有两个月没宠幸后宫了,憋久了难免会有一些旖念,但是这梦里的场景怎么这么奇怪……自己居然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自己这位置……虽然是在上面,但是,怎么感觉是那啥骑乘?忍着全身的燥热,慢慢低下头,眼前一片迷蒙,乾隆感觉自己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压下满心的迷乱,仔细看身下之人的脸……顿时差点吓疯,怎么、怎么会是弘昼?弘昼不在这里,弘昼去五台山了,弘旺告诉自己弘昼已经到了……乾隆闭起眼睛催眠似的不断告诫自己,但是弘昼却不放过他,忽然绽开一个恨人的坏笑:“皇帝哥哥,小心点,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啊?什么?乾隆后知后觉地往下一看,差点儿晕倒——自己的肚子怎么挺得那么高?……“啊啊啊啊,皇阿玛救命啊——”乾清宫传来一声骇人的怒吼,跌跌撞撞冲进来的高无庸和侍卫统领掀起乾隆的床帘子——震惊、脸红、呆滞、恐惧……不顾乾隆愤怒的脸潮水般往外奔,高无庸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架着享受着云霄飞车的晕眩感,心里不断捶打着那只名为皇帝的小人:皇上啊,不就是那啥“遗x”吗?您用得着叫的跟毛头小伙子一样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来的是“月x”呢!呜呜呜,奴才是太监啊,不要这么刺激奴才啊,先帝爷您快回来把这只混账带走吧……乾隆皇帝因为一场“遗x”的春梦羞愤怒喊皇阿玛,却不知道他家皇阿玛正被八叔狠狠欺负:八爷扇着欢乐的毛毛尾巴,看着四爷那张经典的板砖脸,踌躇满志——忽然凑过去抓着四爷的耳朵怒吼一声:“老四,你家小妾——怀孕了!”——轰!四爷的小脑袋一截截转过来,宛若机器人般卡擦卡擦带着伴奏,但那脸却如墙皮般“刷拉、刷拉、刷拉——”,掉了一层又一层,掉完一层还有一层……四爷,这些年您真忙,连《变形金刚》和《画皮》都拖您去穿越吗?四爷阴森森地看着八爷,一字一顿:“你、刚、刚、说、什、么?”八爷吞吞口水,弱弱的小身子往桌子后面躲了躲,直觉老四这模样不对劲,不会是刺激过头了吧……小心翼翼地挤出僵硬的微笑:“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是京城的送子观音忽然放金光了,其实是那个和珅搞得啦,在宣宝媳妇去参拜的时候弄得‘祥瑞’……”——老佛爷啊,这真心不能怪和美人,谁让您自比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呢?继上次如来佛祖放金光之后,这次观音娘娘也显灵了,但是不巧是送子观音庙里的那位抱娃娃的娘娘……哎呀,不要纠结嘛,佛祖在心中,佛理是不问出处的!四爷顶着落灰脸,阴沉沉地看了八爷良久,看得八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全身鸡皮疙瘩,连耳朵和尾巴上的毛毛都竖了起来……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八爷的毛耳朵拎到床边,看着那忍着痛眼睛湿润唇儿紧抿的小脸,忽然——凑上去对着嘴亲了一口,八爷顿时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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