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衫衣领微敞露出锁骨,像是刚出浴一般,头发还有些湿着,额发略微凌乱。
他拿着密报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给我吧,他去沐浴了。”谢惟极自然的接过。
手中空了,他却抵住了要关上的殿门,冷声说道,“谢宗师,我想你并不是什么轻浮之人,在尊主面前还是要注意仪态。”
方才谢惟心里在想事情,根本没顾上看外面的人长什么样子,现在关门的动作被阻断,他才抬起眼来回打量了一番。
“哦,记得你,之前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他的描述很奇怪,好像他记人不是因为那人的相貌声形,而是因为那人与孟惘有多少距离、和孟惘是什么关系。
眼皮重新垂了下去,桃花眼盛着半坛笑意,语气仍淡淡,“那有什么关系,他睡觉都抱着我睡。”
“尊主不过是小孩心性,并无其他心思,谢宗师切莫想多了。”荆连冷冷道。
“小孩心性?你很了解他?”谢惟勾了勾唇角,洇湿的额发半遮住眉眼,清冷中透着股野性。
“在下在尊主身边五年,自然了解。”
“你就是他的副使?”谢惟脸色微变,像是才想起来,又明晃晃看他两眼,抬手指了指他的眼睛——
“眼睛很好看,像我。”
荆连的手骤然握紧,气息都有些不稳,“……谢惟……”
他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连敬称也不用了,直呼其名。
“我不管你打什么算盘,要是敢做什么于尊主不利的事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根本不知道他这几年在魔界是怎么过来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因为你吃了多少苦,担了多少不该担的东西。”
言罢荆连未待对方关门,他自己便从外面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
孟惘沐浴过后穿着里衣从内室出来,见屋内一片漆黑,床边隐约有个人影,不禁惊讶道,“师兄,怎么不燃灯呢,坐在床边干什么?”
“师兄”这个称呼他叫了七年,现在已改不过来了。
“别燃灯,过来睡觉吧。”
他隐约觉得谢惟的语气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好像有点……低落?
孟惘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怎么不开心?”
谢惟揉了揉他已用灵力烘干的脑袋,“去里面躺着。”
他不想说,孟惘也不多问,听话地脱了鞋躺到床的内侧,外面留了很大的空。
不过等谢惟方一躺好,他就马上贴了上去,他本身比谢惟高一点,因为躺得靠下,又喜欢侧着半蜷,所以很自然地就将额头贴到了他的肩,胳膊搂住他的腰。
但这次谢惟却一反常态地没平躺,反而翻了个身主动将他揽入怀中,轻声道——
“睡吧。”
孟惘在浓浓的黑暗中眨了眨眼。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上方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他不敢动,又眨了眨眼。
漆黑的眸色与黑暗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马上要陷入沉睡时,再次睁开了眼。
不料就在此刻,原本应在熟睡的人突然摁住他的肩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孟惘摒住了呼吸,装糊涂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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