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西西域,一片金黄的沙丘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橙红色光辉。
烈日逐渐沉下地平线,风沙卷起,空气中带着干燥刺鼻的气息。
远处的沙丘绵延起伏,像是一片无尽的海洋,金黄的沙粒反射着最后一缕阳光。
“是什么感觉让我蠢蠢欲动~”
声音如同猫儿踩到铁板,毫无节奏感的高低起伏,刺得人耳朵都在发麻。
沙漠中的寂静和这不协调的歌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我说……莫…莫忘兄,”梵云飞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这刺耳的旋律,捂住耳朵,试图让自己不那么失态,“你这……这歌声……可……可真是让人……”他斟酌了半天词汇,终于艰难地挤出一句,“蠢……蠢蠢欲‘聋’啊。”
耳边那刺耳的歌声戛然而止,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发青年,只见君莫忘正站在夕阳的余晖中,白色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银白的长袍缀有淡蓝的刺绣,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黑色腰带,点缀着几枚奇异的古铜色钱币。
长袍下摆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的黑靴,靴子的边缘还隐约闪烁着银光。
然而,尽管外表无比优雅潇洒,梵云飞的内心已经在为自己刚才的吐槽后悔不已——君莫忘正用一种无言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似乎随时会发起反击。
片刻后他长叹一声,抬起头看向天边的夕阳,喃喃道:“唉,我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嗓音,果然还是无人能懂。”
“梵云飞啊,”君莫忘微微仰起头,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眼神飘忽,带着几分傲然,“你啊,就是没有欣赏的眼光。我这歌声,属于高山流水,知音难寻的境界,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轻易体会的?”
梵云飞一脸茫然,低声嘀咕:“知……知音……难……难……难寻?你……你这……这歌……歌声,我……我倒……倒觉得……连……连狼……狼听……听了都……都得……得跑……”说完这句,赶紧抬眼看了看君莫忘的反应,生怕被对方给瞪回去。
君莫忘立刻竖起耳朵,死死盯着梵云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我靠!你敢质疑我?!你这家伙懂什么?我唱的可是上古仙音,唱一曲,仙人都会落泪的!”
梵云飞一脸不可置信地瞅着君莫忘,差点没笑出声:“仙……仙人落……落……落泪?那……那怕……怕是被……被你……你唱得……唱得太……太惨了吧……”
君莫忘听到梵云飞的反驳,砸吧了一下嘴巴,斟酌着如何回敬这个敢于质疑自己天籁之音的“凡夫俗子”。
最终,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像是对梵云飞的“不识货”感到无奈和遗憾。
“哎,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君莫忘故作大度地挥了挥手,“毕竟,你这耳朵嘛……也只能听些凡俗的曲调,领悟不到我这仙音的真谛,倒也不怪你。”拍了拍梵云飞的肩膀,如同在安慰一个迷途的孩子。
梵云飞嘴角微微抽搐,心想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却被对方搞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有问题的人。
强忍着笑意,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黄沙。
君莫忘眯起眼睛,看着天边即将完全沉下的夕阳,突然转头,看了一眼梵云飞,“你知不知道,我这次出来接的单子,可真是倒霉得很啊。”
梵云飞闻言一怔,觉得不对劲:“你...你又有...有什么不...不满了?不...不是嫌...嫌沙漠干...干燥就是...就是嫌风...风沙大,天...天天就...就听你...你抱怨,倒...倒像我...我欠了你...你什么似的。”
君莫忘轻哼了一声,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飘逸的银白长袍,露出一副无奈至极的表情:“还真是你欠了我什么,梵云飞。说起来,我本以为接个任务轻松点,赚点闲钱回去歇着。谁知道接到的是你这种单子,啧啧,真是天大的霉运。”
梵云飞沉默片刻,低下头轻轻踢了踢脚下的沙子,权衡要不要将心中话说出口。
终于,他一边侧过脸看着远处的沙丘,一边故作随意地说道:“父、父皇把你…介绍给我,不、不是…就是想让你…辅助我…登、登上皇位吗?”
“真聪明,梵云飞。”君莫忘的眼神在夕阳的余晖中微微闪烁,“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们现在原路返回,把反对你的那些长老一个个给……”他拖长了音,故意停顿,随后猛地一扬手,“——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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