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你过来。” “爸,怎么了?” “老爸老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老爸!有件事情,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 “那个……我不想再走您的老路了,我想去干点别的。” “你……要……气死我吗!你个不孝子!” “老爸!混黑道有什么好的!当年母亲,就是因为……” 啪——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年轻人的脸上。 “臭小子!你给我记住!混一天黑道!一辈子都是黑道!想退出!除非你能忍受有人拿枪抵着你的脑袋!” …… 十年后, “听说你在卖‘面粉’?而且还打死了一个缉毒警察?” “大哥,黑帮不卖这些,哪能有油水,你看看现在的帮派,哪还有黑帮的样子,要我说,你不如带兄弟们去当保安算了。” “你他妈的,就这么跟我说话!” “大哥!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 “什么意思!啊……这水里有毒!你……你!” …… 奈马城,一间二十平米的木屋内。 一个孕妇正在独自分娩。 强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地痛嚎,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 即使孕妇虚弱的嘴唇发白,但她同样清楚自己不能松懈,否则今天不仅她要死在这里,连同她的孩子也不能活下去。 孕妇用右手在床边摸索,将薄薄的被子拎到身前咬住, 而后,再用双手紧握床单,不断地用力,用力,再用力。 其中痛楚,仿佛是用小刀,不断地刺扎自己的肚子和脑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一缕阳光通过窗户洒在孕妇的脸上时,一阵啼哭也在屋里响起。 妇女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但她还是带着微笑地挪动身体,并用刀切断脐带。 当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妇女才瘫软地倒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孩子,虚弱的呢喃道:“宝宝,叫你什么好呢?不如就叫大卫吧!” 殊不知,怀里的宝宝也正在打量眼前的妇女和周围的环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