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自己的父亲为无所不能的英雄,以之做督促自身前进的榜样。”
“那识云你呢,”他话锋一转,又将话题落到宋识云身上,“你所想追逐的人,可也是你的父亲?”
宋识云闻言一怔,下意识拢紧了手中的杯子,片刻后垂眸笑笑,回道:“并非如此,我觉得,做自己就好。”
霍祁咬着棉花糖,跟在爸爸和大哥身后,口齿不清地开口:“拿个牌怎么还要我们三个人去拿,随便叫谁送来好了嘛,难道他们都忙没电啦?”
转过一个拐角,祁儒与祁霍突然双双停住脚步,背过身直勾勾地盯着霍祁,把正嚼着棉花糖的霍某人吓得一愣:“怎么了”我最近没干坏事吧
祁儒的眼神有些无奈:“小祁,你带朋友回来,怎么不提前跟家里打个招呼,可真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祁霍紧跟着开口:“跟你说了多少次,年宴上不许迟到早退,一个没看住就往外跑。而且爸爸说得没错,你要带人也应该在年宴上正大光明地带回来,这宴会都结束了,你才偷偷摸摸地带人回来,算是怎么回事。”
“是啊,”祁儒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霍祁的脑袋,“我的傻儿子,你可是第一次带人家回家过年,这让人家心里怎么想?”
霍祁鼓着腮帮子一脸莫名地看着痛心疾首的父兄二人,老半天都没整明白:“不是”
他觉得有些委屈:“我不就带个朋友回来玩吗,这都哪跟哪啊,什么正大光明又偷偷摸摸的,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祁儒和祁霍看着霍祁皱在一起的脸,互相对视一眼,反应过来,他们好像是误会了二人的关系。
“你,你就是带个普通朋友回来玩的?”祁儒试探地问道。
“对啊!”霍祁简直莫名其妙,“不然呢?”
祁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他抬手捏了捏霍祁的脸:“乖儿子,爸爸搞错了。不说这个了,走吧,拿牌去。”
旧年最后的时光,是在霍祁晃着贴满白条的脸,控诉其他四个人联合起来欺负他的嚷嚷声中度过的。
直到新年的第一声鞭炮响起,宋识云才恍然仰头看向窗外,空中五颜六色的烟花齐齐绽放,在漆黑的夜幕中远近交织着,绚烂华光映在身边人难得安静下来的侧脸上,有一种升腾而起的异样感,让他心里热热的发烫。
宋识云突然想,今年,应该是个好年吧。
“这是我以前的房间,我有时候起了兴致也会跑来睡一觉,比起家里其他常年没人住的客房,这里应该足够有人气吧。”
霍祁推开房间门,宋识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床上的各种动物公仔,他掩唇轻笑:“嗯,不错,挺有生活气息。”
“你还敢嘲笑我,”霍祁作势要去掐他,被宋识云灵活一躲,“我是怕你害怕好吗,不感谢我就算了,小心我给你安排一个阴森森带阿飘的房间,你自己一个人哭去吧,我可不管你。”
宋识云轻哼一声:“那我就带着阿飘去找你。”
“嘁。不早了,快睡吧,有事叫我啊。”
霍祁说完兀自趿拉着拖鞋走出了房间,他替宋识云关上门,回到卧室冲了个澡。
按说每年守岁结束他都困得不行,脑袋一挨枕头就立马呼呼大睡了,今年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此刻脑子里全是宋识云那个家伙在打转,一会是他哭,一会是他笑,一会是他生气,一会是他窘迫。
不过出现最多次的,还是他在山顶的灯火下流泪的样子。
霍祁从来没见他哭过。
宋识云在他心里算是个五感不通达的钢铁人,想要见到他其他的情绪,就像非酋抽卡一样困难。
不过与其他人相比,霍祁这里的宋识云卡片,除去冷漠普通卡还多了生气中级卡和嘲讽高级卡,而今晚的落泪绝对算得上是绝版稀有卡片。
想到这里,霍祁不由有些好奇,他今晚忘记问出口的,宋识云落泪的原因。
于是他从暖乎乎的被窝里伸出手,拿起光脑,登上联信,对着那个万年不变的默认头像发了个消息:“睡了吗?”
密友
走廊另一头的房间,同样没有睡着的宋识云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煎饼。
他的脑子似乎很乱,又似乎不乱,充斥着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却又不想承认的矛盾感。
想睡却又睡不着的感觉实在折磨人,就在宋识云想着要不要下床打一套军体拳的时候,光脑突然滴了一声。
谁会在这个点给他发消息?宋识云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一个人。
他打开光脑,联信跳出一条消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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