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来嘛,咕噜咕噜,大家一起翻动书页,大家一起阅读……就在这里哟。”
【作者有话说】
其实、威兹曼·白银之王本白召唤的是四个英灵来着
摸了摸fate的设定,最后决定让令咒跟着身体走。因此现在占着威兹曼身体的无色确实就是aster,莎士比亚虽然发现人似乎换芯了但是他还是认这个事的。
——
我就考了个试的时间,居然刀剑日服那边又出了新的“乱舞”设定……对不起告辞了。
不听不看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安徒生巨巨的情书是写给我的!我有他本命巧克力!
这是王的男人(15)
◎来来来笔给你你来写◎
萤丸记得他曾经在迦勒底的藏书室和安徒生产生过这个方面的小小交谈。在用各色书本堆垒起的高墙之中,蓝发的英灵握着羽毛笔用与外表全然不相符的成熟表情说着:“两个作家之间的比拼?就是故事的比拼吧。”
“虽然我觉得文字工作者没有那么闲,单是死线就足以让我们团结起来一同抵抗编辑了。但如果真的要比,那也不会出现双方各自举起什么东西来场激情对战的滑稽场面。”一直多少有些倦怠神色的安徒生停顿了一下,似乎他也在脑海中幻想了下话语描述的场景模样——英灵默默为哪怕出现在梦里都可以一秒投诉人设崩塌的这种剧情设定画上一个大大的叉,并花了1秒钟时间深刻反省自己,再不要将想象力放到垃圾梗上面去。
像是为了他以及他所代表的这一派挥舞着笔杆子的群体代言,安徒生继而又补充道:“不过这也算是最高规格的比斗了。笔下的故事总是和作者息息相关,某种意义上把它们当做作者本身的一部分也未尝不可。特别是在只能阅读到故事文字,无法接触到作者的情况下,这种关联想象会更加强烈。”
你自己好像就是这份过度出色的关联想象力的受害者啊。萤丸想。
就算他确实没有生活在安徒生影响力辐射得到的地方,但作为能够看到英灵相关信息、能力的御主,萤丸清楚安徒生身上的固有技能之一“无辜的怪物”,便是无关本人的姿态、意志,世人读完他的故事之后、因为谣传而反作用到作者本身的误解印象覆盖,简直是将错误的猜想作为切实痛苦的具现,作为读者向作者的‘回馈’,这份‘憧憬’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能让人微笑接受的。
但萤丸仍然很高兴地从安徒生口吻中听出他对自己笔下的故事的专注与热爱。这种创造者对造物倾注的关怀让萤丸很容易便能代入他自己的情感,爱屋及乌般一同快活起来——在他还仅仅是一块和旁的别无二致的铁块、或者玉刚时,刀匠是如何把它挑选出来,又是如何捧着冷硬又沉重的金属,目光专注地在脑海中勾勒出‘他’的雏形呢?
这种有关自己诞生的猜想一向能够让萤丸的心情再向长upup好几个兴奋百分点。
“即使给你还带来痛苦了,你也还是这样爱着它们啊。”
“刚才都说了啊,”安徒生冷淡的道,“至少对于我而言作品都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分身’。就算它阴沉、刻薄、悲观,可能还和周围的社会格格不入,这些也都是我自己价值观的体现。我又不是那种会突发奇想否定自己的蠢货。”
虽然没有太多印象,但是感觉安徒生童话作为儿童向读物,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刻薄阴沉的语言的萤丸:“你是不是没在形容你的故事、在说你自己啊……”
而且总觉得某位红色的弓兵先生被影射到中了一枪。
虽然作为付丧神——这种据说器物放置不理100年、由于怨念而生的妖怪似乎更能够体会到物品被主人遗忘、被丢弃的负面情绪。但刀剑一向是付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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