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一念想了想,她对陆向北的家人什么的还真不了解,“他……是个孤儿。”孤儿的意思,是父母双亡,难道不是吗?而他,也从没提过他父母是什么人,有时问起,他只说,他的记忆最早远便是在孤儿院,其它的都记不得了。“是这样的,太太,昨晚我们的人在您先生回家以后就改变策略,盯着莺莺了,而莺莺在深夜里,还出了一趟门,去的是墓园,并且,在墓园里坐了一夜。而后,今天早上,您先生又去了墓园,和莺莺一起呆了一个小时,然后两人一起回的市区。”如娇?童一念脑中忽然跳出这个名字。“那座墓是谁的?”她急问。“不知道,墓碑上没有名字,写的是,ylove,谁立的碑,也没有落名。”————————————————————————————————————————————————很抱歉,昨晚写了几个字只觉得好累,就对自己说,先去床上趴一下,趴一下再回来写,结果一趴就趴到今早5点半,衣服都没脱,呜呜呜,只好5点半开始码字,码到现在2000字,还有4000,下午再码咯~!遮天☆、只因爱过ylove……她无声地念出这个词组,舌尖从上齿龈轻轻弹开,感受着这个音符的美妙……她笑,心,化作一片羽毛,在无底的深渊里轻轻下沉,失重的痛从心底爆发,渐渐将她吞噬……吸了吸气,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滚下来,“谢谢,继续吧,有什么事再给我电话。”懒手机从掌中滑落,自己好像进入一个无人的黑屋,周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孤独的感觉仿佛自己与世隔绝了一般。为什么莺莺会在“他的爱”墓前守一夜?墓穴里的那个人和莺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可以和莺莺心灵相通,彼此默契,和她却像两个世界的人?他和莺莺,究竟又是怎样的关系?陆向北,你的陪伴呢?当你孤独的时候,你会想起谁?而我孤单的时候,你在谁身旁?陆向北,永远在猜测中的生活,真的好累……不!她不能在把自己关在这个黑屋子里,她会孤独而死,她会累心而死……她飞快地站起来,洗漱换衣,她要出去!随便去哪里!逃离黑屋子!她要到阳光底下去!冲出了家门,阳光炙热一片。她深深呼吸着阳光的味道,才感到心渐渐活了过来。眼泪怆然而出,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的滋味真难受……难道这是蝴蝶破茧之前的黑暗吗?她不得不佩服那小小的生命,怎么可以忍受那炼狱般的黑暗、孤独和痛苦?虫在阳光中行走,走出小区,人渐渐多了起来,只是,漫漫人海,哪一张面孔是她熟悉的?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时候,也感到了孤独。越过每一个陌生人的肩膀,世界,仿佛仍然只剩下她一个人。忽然好想能有个人拥抱她,给她温暖。她要的真的不多,一个拥抱就够了,比两年前陆向北向她求婚那天还要的少,可是,陆向北,你在哪里?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数声鸣号她都没听见,车里的人只得打开车窗叫她,“念念!”她回头,原来是沈老。此时此刻,没有比看见熟人更让她暖心的了,何况,还是亲如家人的沈老……“沈伯伯!”她差一点涌出眼泪来。“丫头,怎么一个人在街上逛?去哪?稍你!”沈老打开车门,让她上去。她毫不犹豫就上了车,坐在沈老身边,亲热地挽住沈老的胳膊,“沈伯伯要去哪?”沈老笑着拍拍她的手,“准备回家去!你呢?要不要跟沈伯伯回去玩?”“好啊!真愁没地方可去!”很久没去沈家了,她想起那块摔坏的玉,心里又起了疙瘩,“沈伯伯,康祺最近有电话回来吗?怎么样?”“才来个电话,说是到达任务地了,那小子,平时很少打电话回来,孩子长大了,就由不得父母了,你伯母可是天天埋怨我把他送去部队,说是有儿子就和没儿子一样,所以你啊,还是多来家里玩玩,陪你伯母解解闷,不然我这耳朵要起茧了。”沈老笑道。童一念笑了笑,没说话。还真如沈老所说,他们一进沈家的院子,就听见沈伯母的声音在埋怨,“这老头子!一大早就跑出去!又把我这老婆子一人扔家里,既然这么不着家,当初就别把儿子送走,害得我现在成天守着这空房子……”沈老对着童一念一笑,“你看,就是这样……”童一念也笑了,在门口喊道,“沈伯母,在说谁呢?”沈夫人一听,惊喜地跑出来,“呀,是念念啊!快进来!正好老家有人带了点土特产,昨天才送到,你有口福了!”每一次童一念来,都是这样,沈夫人定然忙前忙后给她准备吃的,还不让保姆插手,好像她是从难民营出来的似的,而她,则可以如在自己家一样,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于,累了的时候,就自己去康祺的房间睡一觉,一切,都那么自然。只是今日,心绪不同,对于之下,反让她更觉得沈家的温暖,以致,她在沈家的餐桌上,面对丰盛的沈家家乡菜时,竟然没有控制住,眼眶一红,泪水便溢出了眼眶。“哟,怎么了这是?念念?怎么哭了?”沈老见了,疼惜地问。“我……”她一时凝噎,她和陆向北的关系,许久以来,都像一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却无人可以诉说,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还能承受怎样的负荷,她可以说出来吗?她一直那么懂事,那么骄傲,今天,在将自己视如己出的沈家老人面前,可以当一回小女儿,撒撒娇吗?“念念,是不是姓陆的欺负你?你告诉我们,伯母说过,我们会给你做主的啊!”沈夫人更是将她搂进怀里,用纸巾给她擦着泪。沈夫人的话像催化剂,给了她增添了勇气,也让她的委屈爆发到了极限,哇的一声就在她怀里大哭起来,“沈伯母,他不好,一点也不好……我想离婚……”“离婚就离婚!我们支持你!怕什么!难道我们如花似玉的念念还会没人要?”沈老愤愤不平,还是年轻时的军人脾气,一拳打在餐桌上。“可是……可是他不同意……”她抽泣着说出自己的顾虑,包括陆向北不小的影响力和极好的人脉。“这是什么世道?他不同意?他不同意就要你吃一辈子的苦?什么东西!他有影响力?那我没有影响力了?法院院长是他兄弟,还是我老部下呢!别怕!打离婚起诉状,马上就打,打好了我亲自给你送到院长手里去,我看他眼里到底是有兄弟还是有我这老上级!来来来,现在就跟我去书房!”沈老部队里历练出来的性子,最是雷厉风行,把她送沈夫人怀里拉出来就往书房走。沈夫人不满地道,“着什么急,先吃了饭不行?”“不行!念念这事不解决了,我吃不下饭!”他不再多说,直接拉着童一念进了书房,把沈夫人和一桌子菜给撂在外面。起草起诉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没有孩子,财产的事童一念也早就想好,只需打印出来而已,只是,真的将起诉状交给沈老的那一瞬间,心里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人海茫茫,并非每一个人都有擦肩而过的机会,而那些擦肩而过的人们,并非每一对都有相识的缘分。和陆向北的两年,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不知何时无缘无故地爱上,这一段心路历程,纵然是苦楚,可那其中,有多少的铭心刻骨,只有她自己知道,真正到了要剥离的时候,那痛处,终究还是一片血肉模糊……并非优柔,并非寡断,只因为爱,只因,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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