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惶惑一笑,“逸君,你既对我好,定不想我死,可这里人人想我死,那些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所以……”“所以更不能放你走,你忍心把我一人扔在这吃人不吐骨头之地让人给生吞活剥了?”他优美薄唇暖香暗涌,几乎触到我唇上。我双臂抵在他胸口,试图将他推远,却是未语心先乱,“你不是……有娉婷吗?她家是都督……”唇上一温,余下话语被堵回,润泽携着暖香滑进我齿间,暗黑的屋顶在旋转,情不自禁闭上眼,又见黄花满地,延绵天边……“娉婷只是个名字,不许再提她……”耳际灼热卷裹。我无力轻嘤,终不能释怀,似怨,似嗔,“不提又如何?便不在吗?”他执了我手,覆在他心口,“这里,只有你。她们要我娶她,我便娶她,然我只守着你,从此日日不离你,可好?”“若我说不呢?”心头郁郁的,始终扎根刺。“不能说不!”他轻啄我手背,“歌,若你离开,能更幸福,我定成全你,可你孓然一身,我不放心。”正文若似皎月不成玦他每每语出,必击中我心窝,我心中竟泛起暖意,渐湿了双眸,这世间,也只他是真心待我,即便他犯了错,我亦毫不怀疑……“逸君,我没有!”我仰头,直视他的眼睛,他对我贞节的质疑,是我心中最后一根刺。“什么没有?”他茫然。我低眸,先红了脸,“我说……我和夏生没有……我是清清白白嫁你……”他微一沉吟,撩起我的发丝,“我相信。”我知他短暂停顿是在思考,只不知这句“相信”可是敷衍?抬眸寻觅他眼中可有作伪的痕迹,只遇上他回复最初的纯净微笑,“歌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世间只有歌不会骗我。”只有我不会骗他吗?这句话好沉重,沉重得当终有一天我对他撒谎时竟不敢面对他的眸……“可你会骗我!”他娶娉婷一事无论起因如何,终是不能改的事实。“对不起,我错了,我赔罪!”他凝眸。[]“如何赔罪?你可知我那时恨死了你!”被刺穿的痛,被伤透的心,此时想起,仍酸楚难耐。他紧拥了我,一手摩挲着我的背,极致温柔,“我知道,我明白,全是我的错,今后给歌做牛做马,绝不多言!”“我要牛马何用?”脸被他扣在胸口,发出的声音也是呜呜呜的。“那要如何?侍候歌吃饭饮水,沐浴洗脚?为歌宽衣解带?”他忽而笑起来。我察觉到他异样的语气,欲逃跑,却双脚腾空,竟是他将我抱了起来。“你想干什么?”眼见他抱着我往床的方向而去,我慌乱不堪,欲挣扎着下地,已被他轻置于床上。他旋即俯身压下,食指轻抚我唇瓣,“我想赔罪啊,我们的初次是你的噩梦,我得把它变成美梦。”我的脸倏然红透,说话亦不利索了,“这……大白天的,做……什么梦……”“白日梦,春梦,我和你的梦……”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止于我唇瓣。我在密不透风的纠缠里寻找喘息的缝隙,脑中依然闪过夏生的影子,眼迷意乱,“不要,逸君,不要……夏生……”我莫名又唤出他的名字。他微微一抖,重新封住我的话语,携着更加狂热的风暴,掀起巨大的漩涡,终将我吸落,浮沉,眩晕,颠沛,不知何时,我已被他除尽束缚……某迷离瞬间,我迷迷糊糊闪过诧异,逸君是我浸猪笼那日才好完全,而我和他的初次却发生在前一晚,逸君原是不懂人事的,那晚为何突然懂了呢?正文若似皎月不成玦来不及细细思考,便被他猛然的填满惊了魂魄,我渐忘了一切,只在无止尽的潮涨潮落里放逐,沉沦……我方知道,原来这并非一件痛苦的事,反而如此美好,美好得恨不能化于他怀中,与他融为一体,再不用分离……“逸君,逸君……”至高点的边缘,我呢喃着他的名字。他愈加振奋,狂风巨浪袭来,我似乎被这浪尖送上了天,下一瞬,又坠落浪底,我无法抵御地颤抖,唯恐在这惊涛骇浪里溺水而亡,唯有紧紧攀援着他,如同攀援着救命的浮木……许久,许久,我都无法平静,依附着他,汗水涔涔。他,亦然……“歌现在真的属于我了吗?永远别离开我,可好?”他的声音里蒙着薄雾。“嗯……”迷醉间,我不能自已。他似乎对我的答案颇为满意,手指为梳,理着我散乱的发,从发根一直梳到发尾,至臀部,他火热的手再度覆上,将我按向他……我被那“异状”震动,猛然回忆起刚才的疑问,脱口而出,“你是如何会的?”“会什么?”他笑若浮云。我不知他是真不懂抑或是装糊涂,要知装疯卖傻原本就是他的强项!皱了皱眉,决定放弃这个问题,我实在无法说出口。他见我如此反倒大笑,凑近我耳边,吞吐热气,“这原是男人本能!傻女人!”我缩着脖子,边躲边疑惑,本能?那缘何从前不懂?未来得及深究,他的手又开始掀起风云……温柔缱绻,缠绵不休,我竟累得熟睡过去……再一次醒来,已是烛光盈盈,窗外月影虫鸣。逸君已穿戴整齐,斜倚我身边。“醒了?饿不饿?”他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无言,似乎成亲以来,他问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饿不饿?”“你饿了怎不去吃饭?”我看外面这天色应该已是高家吃饭的时辰了。“我已经吃了!见你太累,便没叫醒你,给你带回来了!”他唇角凝笑,曾经让我一望到底的纯净眸子闪着异样的光,似在提醒我,我耗尽体力所为何事……我两腮滚烫,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是你害的!这下老祖宗又该说我没礼数了,饭也不去吃,还劳你大少爷伺候!”“我乐意伺候你!还准备伺候你沐浴呢!现在就叫人送水进来?”他笑着作势来抱我,眸子里不怀好意的光愈加放肆。想到自己未着寸屡,我吓得拍打他的手,“走开!你……你完全变了!你还是不是逸君啊!?”正文若似皎月不成玦“哦?变什么样了?”他轻而易举牵制了我的手,顺势覆在我身上,笑得狡黠。“变……变成se胚了!啊——讨厌!”我躲闪着他四处乱拱的唇尖叫。他愈加笑得开怀,“可我怎么觉得今日的你也不像歌了呢?而且你似乎更喜欢现在的我呢!”“谁喜欢啊?傻逸君可爱多了!你……你坏死了!你还我逸君来!啊——”……一场大战,终以我的失败而告终,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如此大的动静,嬉闹亦从未如此激烈,我似乎真的原谅他了……至于为何会原谅他,后来我才想明白,或许只是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孤独的人。我本就是一离人,而他,纵有显赫家世,挥金如土,在这富贵浮华的深宅里竟是比我更寂寞,更无助……今日,是我所见逸君最开心的一次,我,似乎亦然。不可否认,情欲是非常重要的因素,两个人的真正融合应是包括了身心的,是以虽然我们之间多了一个娉婷,但彼此心门打开,不再有任何芥蒂,我和他反倒更加贴心了……再无力翻腾之时,我朝内侧卧,内疚之心渐涌。[]伤痛之时,我心心念念要随了夏生去,反反复复念着夏生的名字,为何逸君回归,自己便如此开心了呢?开心得一度忘了夏生的誓言?我怎可以如此无情无义?握住胸前的香囊,我深深叹息。身后温暖靠拢,我被他纳入怀中。“歌,夏生是不是和我一般好?”他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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