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迁垂首看著自己的脚尖。战大踏步了出了房门,路过那树的底下,又伸手拨了一下挡住的树枝。静迁突然喊他一声:“战。”战一回头,静迁扶著门框立著,一扬手把一物向他掷来。战自然的伸手接住,回神注目,看到那是一块青色的玉佩。“下次再路过这里,记得来看我。”静迁脸上有些薄薄的红晕,硬撑著把这句话说出来,反手关上了房门。战握著那块温润的玉佩,嘴角慢慢的弯起来,大声说:“一定来。”六战再站到那扇木门之前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後的事情。族中大小事情极多,战平时处理著总是从容有余,这次从山中回来却总觉得这些事务繁琐杂乱。他的心神象是丢在那间开满了花的小院子里。有时候战会觉得自己著了魔一样,那只是个青涩的少年,并不是一个多麽妖娆动人美女。可是静迁的眉眼总是在眼间闪过,还有他说话的声音,象是泉水叮咚叮咚的轻响。一个人的时候战会把那半张纸拿出来看。上面胡乱抄著的字迹不很清楚,勉强可以认出写的是什麽字。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战想念那所开著花的院落,可也有本能的,对未知,对自己无能爲力的情绪的一种抗拒。明明心底有巨大的力量在催促自己,回去,去那里,去找他。可是却硬压住这种冲动。找到他,然後呢?要对他说什麽?但这种克制并没有消除冲动。心底里那总在涌动的狂潮,并不因爲自己理性的压制就慢慢的消退。战简单的跟族人交待一声,踏上了进山的路。一路上的脚步匆匆,恨不得飞了起来。可是真站到了门前,却觉得气促心乱,眼看著那门板,竟然举不起手来去敲。沈重的步声响起,战回头看到一个老叟背著捆柴慢慢走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找谁?”战犹豫了下,说道:“静迁不在麽?”那老叟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他,慢慢说:“少爷他去溪边垂钓,大约午後方回。这位公子进来歇歇脚喝口水,我去找少爷回来。”战说了一句不用,问了溪流的方向,沿著小径向东走去。曲曲折折走了约摸二三里地,战听到了隐约的水声。再转过一排绿树,战看到了静迁。穿著白布衫的少年,端端正正的坐在一块青石上面,钓竿摆在一边,手里捏著一块小石子儿在身下的青石上在慢慢的刻画。杨战的脚步虽然轻,静迁却已然听见,回过头来便看到他站在树丛之旁,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战心里一抖,快步走过来说:“你腿不疼了?爬那麽高,快下来。”静迁愣愣的看著他,象是不相信他真的就在眼前。“快下来。”战向他伸出手。静迁默默的把手递了过来,战握著他细软的手往怀里一带,静迁就象一片花瓣那样轻盈的从石上跃了下来,被战紧紧的抱了满怀。静迁被战这样半举著拥抱,脚沾不到地,身子俯在他的肩头。鼻端全是战身上那特有的气息,莫名的脸就烫了起来。“腿好了麽?”战轻声问。静迁点了点头。“我看看。”两个人向一边走了几步,地下绿草如茵,软绵绵的踏上去极舒服。头上的树枝横错,绿叶浓密全遮住了天光。战抱著静迁,轻轻把他放在草地上。半跪在那里,轻轻除下静迁足上的鞋子。鞋子很清洁,只是鞋头沾著草叶和些许湿泥。里面是白布的袜子,一尘不染。战的手掌坚硬有力,握著那只纤足只觉得柔软清瘦,静迁有些羞赧地向後缩,却被战牢牢握住的不放。慢慢剥下袜子,静迁的脚还是如记忆中一样,脚趾浑圆整齐,足背上有小小的趾窝,可爱之极。战仔细地看著那美丽的形状,几乎想凑到嘴边去吻上一吻。认真看了一会儿,战轻轻向上捋起裤管。腿上的伤已经收口结痂,新生的粉红的嫩肉象弯弯的新月,安静的呈现在眼底。战有些粗糙的指尖轻轻触摸那粉红的月芽儿,静迁打个哆嗦,战停下手,问:“还疼麽?”静迁的脸上泛红薄红,声音极低:“不疼。”战的指尖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移,静迁觉得背脊发麻酥软,身上一点气力也无。战的整个手掌都按在他的腿上,慢慢的握紧。静迁喘了一口气,伸手去握住了战的手腕。只是虽然握住了,却没有力气,不知道是要将他推开,还是要将他拉得更接近。战欺身上去,静迁本能的向後仰。战一手托在他脑後,重重吻了下去。山林里极静,溪流潺潺,风动叶响,偶尔有山鸟细鸣。静迁的手臂不知道何时绕上了战的脖子,喉间因爲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激情而咿呜的细细呻吟。战浑身滚热,爲数不多的理智全被他身上的淡淡墨香和青草味道驱逐,一手托著他热吻,一手剥开他的衫子。静迁轻微的挣扎了一下,战将他压在身下,青草被他们的重量辗转碾碎折断,草汁有淡淡的香,是一种不仔细分辨就会忽略过的气味,暧昧的丝丝缕缕,象是痴缠又胆怯的小手,在无形的空中乱舞。战轻轻擡了一下身体,把静迁那件白衫甩到了一边,扯开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下,然後把静迁抱了起来放在上面。象是这样短暂的分离都令人不能忍耐,战重新覆上了静迁的身体。少年青芽似的身体,有草叶的潮味和墨的淡香,摸上去却是干燥紧滑,皮肤象是要吸住手掌。战有过女人,那是成熟的,丰厚的,脂攒软堆一样的肉体,全然不一样。面对那样妖娆的女子心跳呼吸都不会稍乱的战,却爲静迁这样不够柔软的少年的身体而疯狂。静迁试图把腿蜷起来,战按住他腰肢的手微微用力,膝盖压住了他,让他没法动弹,然後把他最後一件单衫褪了下来。被绿叶割得斑驳破碎的阳光,有一缕从头顶流泄下来,照在静迁的身上。四周一片郁郁,被光照著静迁的身体,象玉石一样莹白而平滑,耀眼生光的诱惑,一下子全扑进战的眼中。可能他的眼神太灼热,静迁不安地低语:“战,我们……太快了。”“不,“他几乎用尽全力在克制自己不立即撕碎他的冲动:“就现在。就这里。”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乱跳,眼睛充血涨热。同时充血涨热起来的,还有另一个部位。无法掩饰的反应。因爲身体紧紧贴合,静迁已经察觉到了,那清晰的变化。暴烈热烫的亲吻,饱怀情欲的重重的探索,静迁身子发抖,象狼口下的猎物。静迁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无助的声音,感觉得到战坚硬的部份抵在他两腿之间,颈上疯狂的吮吻变得用力,战开始不满足于舔弄而开始轻咬,静迁察觉了他牙齿的坚硬,心里有本能的惧怕。怕会就这样被他撕咬啃碎吞吃下腹。可是恐惧中,也有喜悦和期待。和他如此亲近,没有一丝空隙的亲近。胸前小小的突起被反复的揉搓舔弄,粉色的花苞变得妖豔,深红的顔色象是要滴下血来一样美丽。战著迷的含弄,有些粗糙的舌尖在上面反复的刮抹,那柔软的乳尖渐渐充血,硬得象一粒南海来的珍珠。两腿之间的青涩被战握住了,静迁呻吟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腿试图合拢,却只是夹紧了战的手臂。耳边似乎有各种各样的声响,古怪而杂乱,纷至沓来。那生著薄茧的掌心握住了静迁脆弱的青涩,开始规律的套弄。有些刺痛,更多的是陌生的快感。象被巨大的浪涛卷起来,一下子冲上顶峰,一下子又沈落水底,静迁无助的喘息,指甲陷进战的背肌,深深的扣住,象是溺水的人紧抱著一块浮木,在即将灭顶的欲潮中找一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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