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绿树荫蔽的环山公路上,一辆长途客车正在均速行驶。夏日的炎阳实属让人有些难耐 “这还要多久才能到啊,”后座的一位白短袖少年吐着舌,不住用手扇风抱怨着:“够抠搜的大热天的空调都舍不得开,可别把俺的啸天热出病来。”说着看向身旁端坐在椅子上不住吐舌的白色小犬,小犬光滑的毛发也已有些失色(啸天是不扣绳的)。 “非常抱歉,空调整好坏了,抱歉啊……”驾驶员不住地道歉陪笑(尽管他也已经热得有些脑胀也还是非常用心地驾驶着车辆) 白衣前座的红发小子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半梦着的小哥:“老大,虽然俺遭得住,不过小天挺可怜的,天天那么听话跟咱都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您看?” “耶?怎么突然不热了,是我热昏头了吗?”驾驶员有些懵地拍了拍脑袋,用毛巾擦干了头顶的汗水。 “嗷呜。”啸天轻叫一声。 “嘿嘿黑谢谢老大!”白衣笑着站起身子凑到小哥耳边小声谢道。 …… 午时三刻,那三人一狗已军姿站立在这操场草地上半晌。 这才有一身着军绿色服装满脸疤痕的男人叼着烟斗勾着背一瘸一拐地慢步走近。 他右手拿下烟斗,嘴中哈了一口气在小哥的脸上,小哥仍面无表情地站立着毫不动摇。 “呵呵呵!”刀疤脸左手背身右手拿着烟斗抖了抖狂笑不止。 白衣少年脸只一个抽搐,烟斗就已经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脸上。“嗷哦!”白衣痛得捂住脸叫出声来。 红衣瞬间暴怒抡起拳头就要揍来:“混蛋!” 刀疤脸迅疾闪身躲过,红衣不依不饶继续出拳,却都被刀疤脸轻松闪过, “啸天!出!” 白衣手指一指,白犬迅疾扑咬过去,却被刀疤脸一脚踢飞。“嗷呜……”“啸天!”白衣先是一惊随后一个飞扑接住了白犬,却也跌倒在地…… 红衣见状越发气急,更加胡乱地出拳,刀疤一个横扫便将其击倒在地,红衣刚想要爬起就被烟斗抵住了脑壳。 刀疤顺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红衣身上深深吸了口烟,红衣不断挣扎却怎么也使出力气。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