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修为，很快他就会烟消云散了。

欧戬不动，抱着他的手捏紧，深蓝色的眸子倒影出他的影子，盯着鸷弥看了许久，才道：“你消失了，阿生呢？也会消失吗？”问这话时，他的唇在颤抖。

这还用问吗，肯定的！

鸷弥没有说话，他的心里也蔓延出一种无尽的悲伤，他有些分不清是自身的悲伤，还是因为身为元炳生的魂，可那都是自己啊，不是吗？

“不要消失好不好？不要……不要……”欧戬将脸埋下，语带恳求，让人听来十分凄凉。

鸷弥按住欧戬的头，发现欧戬的眼睛开始变成黑色，暗道不好，那是苍兀残余下来的怨气。

“欧太子，冷静，咳咳……吾……”话未完，他咳了起来，身体也变得虚无起来。

这一变化显然刺激到了欧戬。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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