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君主听到此话后也有些惊讶,只见他玩味的问道:“法严大师,莫非你不持酒戒可以饮酒?”
那法严摇头笑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敢,不过我云龙寺中云集各宗同修到此挂单修行,现在殿外便有一位来自天竺的番外师弟,这位师弟持偏宗,修的乃是心内素,所以可以饮酒,贫僧斗胆将其带来特为我王助兴。”
“好,准见。”
那君主兴致浓浓的说道。
君主示意了之后,一名四方大脸的高和尚由殿外一名小太监领着走进了殿中,那和尚赤着双脚,浑身黝黑,一双小眼睛瞪的滴溜圆,果真不像中土人士,只见那僧人走上殿来,对那君主持合十礼,一张嘴瓮声瓮气的说道:“和尚摩尼伽,拜见圣上。”
那君主见这和尚长得有趣,便问道:“大师傅通晓酒道?”
那和尚回道:“不敢,不过倒是也没醉过。”
“好!”
那君主转头对行颠道长笑道:“道长,既然今天有雅兴,你便派出弟子与这位大师共饮吧。”
行颠师傅叹了口气,然后转头望了望身旁俩眼放光的刘伯伦。
要说刘伯伦现在太得意吧,反而有些不好,但要说他不得意吧,又实在亏心。
因为这正和了他的心意,他看了看那个高粗胖的番僧,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这些和尚怕是没听说过我的名号,也不打听打听,想我‘刘家庄玉面酒蒙子’的名号难道是叫假的?想用酒压倒我们,做梦!
你还重来没罪过?就吹吧,我从小酒缸里长大的还会怕你?来吧!
于是刘伯伦起身施礼就要往外走,而行颠师傅则不动声色的低声说道:“小心,这和尚不是一般物。”
刘伯伦笑了笑,我管他一般物二般鸟呢?到我手里照样放倒!
于是他走了过去,此时太监们已经一坛坛的搬来了烈酒琼浆和大海碗,刘伯伦和那番僧摩尼伽对视而立,互相施了一礼后,刘伯伦没有用碗,直接提来了一坛白酒,拍开泥封对着那番僧说道:“请!”
说罢,刘伯伦举坛便饮,咕敦敦敦敦敦敦敦,二十斤的白酒没用一会便一饮而尽,只见他喝完了之后,将那酒坛倒置,竟一滴不剩。
果然好酒量!
两旁南国文武群臣拍手叫好!
而那君王似乎也看得十分过瘾:“好,道长果然豪杰!”
见刘伯伦眨眼的功夫便喝了一整坛白酒,那摩尼伽转头瞧了瞧法严,法严冷笑了一下对他点了点头,摩尼伽会意,于是便笑呵呵的也捧起了一坛白酒,这僧人肌肉扎实,双手抱坛仰脖就喝,饮酒速度飞快,仿佛不是在喝酒,而是在灌酒似的,一坛酒喝进了肚,倒比刘伯伦还要快上三分。
文武群臣又是一阵叫好,而刘伯伦却有些愣了,他觉得今天当真遇到了对手,可在喝酒方面他除了扶过墙之外还真就没服过谁?于是他也发了狠,将那些酒坛泥封尽数拍开,一时间宫殿之内满室酒香,只见刘伯伦舔了舔嘴唇,然后一手一坛提起就饮。
咕敦敦敦敦敦敦,一口气直喝了四坛,这酒应该是原浆度数很高,烈酒入喉,就好像滚烫开水一般,从嗓子眼一直热到了胃里,四坛酒下肚,刘伯伦将酒坛往地上一磕,一张嘴打了个长长的饱嗝,这饱嗝里都满是酒精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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