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腰侧的酥痒伴着轻哼,闻烟缱绻地扭动着不着寸缕的身子。制造情动的手,缓缓贴着她的细软,而后与她十指紧扣。 “知不知道我是谁?”暗哑沉闷的声音再次响在耳畔。 “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吗?”闻烟细语上扬,是酒醉之人常用的说话调调。 她微仰着身子凑到他耳边,“江北,表现好的话,小费加倍。” 话音未落,原本暗黄的视线一片漆黑。 闻烟所有的话都被阻止在二人纠缠的唇舌间,身上压着自己的人,空出的手在四处点火。所有呼之欲出的悸动随着血液汇集到两人即将亲密相依的地方。 热浪拍打,惊起涟漪不断。刺痛的呜咽全被炽烈的吻淹没,她在情欲的浪潮里,几经沉沦。 外面风雷滚滚,雨水如瀑,室内喘息呢喃,交错奏乐。 晨起清醒,意识回归。 闻烟也没回头看床侧的人,起身准备去卫生间。刚站起来,一时腿软,她又重新跌坐在床上。 缓了几秒,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披在身上。 离开前,将钱包所有的现金放在电视机下方的桌面上。 昨夜,那杯被人蓄意加了些东西的酒,她未能察觉。幸而遇见他。 她,酒醉情迷,失控贪婪,贪恋着抚过身体凉意十足的触碰。仅凭触感,闻烟就知道这是双灵活机巧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纤长。凉意从下巴到锁骨,继续向下,直到腰侧。 一夜过去,触感犹在。 此刻,闻烟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雨声, 右手摩挲着腕间的手链。 江北何时回来的? 声音极小的车载电台,准点播报,八点整,该上班了。 她抓起雨伞,孤身走在雨幕里。 市人民医院早八点总是热闹,人来人往,嘈杂不断。 闻烟躲避着身侧的人,安静地等着电梯。 淅淅沥沥水珠从倒垂着的伞檐滑落,很快就在她脚边留下一滩小小的水渍。 她的头一直垂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哟,不是休假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一直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