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号宜嫁娶,今天大堂姐出嫁,我是伴娘。 一轮酒敬下来,我口干舌燥腿发软。大堂姐说我醉了,让我去换衣间休息,我没多想听了她话。 我缩在沙发上眯了一会,然并卵,酒劲没过去不说,浑身燥热难耐,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我眯着眼将裙摆往上拉,让自己清凉些。 朦胧中我感觉一只咸猪手在我身上游走,我睁开眼,赫然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猪头脸。 说熟悉,因为他跟我同桌一年;说陌生,我们有三年没见。 “赵大牙!”我气得全身发抖,咬着牙根,“不想死就将你咸猪手拿开。” 赵大牙手是从我大腿上挪开了,但是脸却向我靠近,还用力地嗅了嗅,引得我一阵反胃,我手掌一推,“挪开你的猪头脸!” 赵大牙猥琐的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是的,猥琐,我一直都认为猥琐是赵大牙的代名词。初中那会,他留级到我们班,班主任好死不死将我们编为同桌,每天看他朝我猥琐的笑,我生无可恋。 “周小满,你还是这么漂亮,我欢喜得不行。”赵大牙搓着手笑,眼睛盯着我露在外面的大腿,竟然紧张得发起抖来。 我知道赵大牙对我心存非分之想,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欲望,有时忍不住对我动手动脚。他还告诉我,他撸管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我,我嫌恶得不行。吆喝了一帮姐妹将他打得满地找牙,那一年他被我治得服服帖帖。 我身子这会发软,今天是干不过赵大牙,只能智取。我不动声色的将裙摆往下拉,虎着脸,“滚出去!” “别呀,周小满,我是来帮你的,刚刚我摸你你不是很享受?你看看你一脸潮红,我进来时你双腿在摩擦,嘴里哼哼唧唧的。你想做那事我帮你,不但今天帮你,以后日日夜夜都帮你。”赵大牙又猥琐的大笑起来。 我羞耻的低下头,刚才我确实做着春梦。 “周小满,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继续行不?”赵大牙红着脸问。 我被气笑了,“赵大牙你初中读了六年,这么高难度的词你也会?” 赵大牙洋洋得意,“我姐说你想睡男人,此为天时;外面的人不会坏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