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都好像受了许白路的控制,再也爱不了别的男人了。 我与他,不是情人,不是夫妻,之间没有怨更没有恨,只是住在一起,偶尔也会上床。 耳鬓厮磨一日日,我爱他之深,比他后背上的那条疤更甚。 每每夜深他来,开门便直接将我抵在门后,撕扯啃咬像发了情的兽,我承受不住几番求饶他便红着眼睛又把我扔回床上。 锦被翻红浪,巫山云雨急。事毕,许白路会紧紧地搂住我的肩膀,同我说:“我爱你,对不起。” 我咬他的耳朵:“你也知道我们这样在一起不对吧?但是你又戒不掉我!” 听我这么说,许白路会把我搂的更紧。 这段情本就有毒,他戒不掉我,我又何尝能戒得掉他。 - 认识许白路那年,是在我妈的婚礼上。她改嫁,穿着婚纱开心的像只蝴蝶一样满场飞,完全不理会我。 那时,我十岁,正讨人嫌的年纪。 我用小刀偷偷划破了自己身上的礼服想引起她的注意,结果当场被罚去换衣间待着。 我蹲在换衣间的沙发上嚎啕大哭,把纸巾丢了满地。 许白路恰在这时路过,他一身西式礼服穿的十分潇洒帅气,开口的时候迷迭香气味里夹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显见是刚刚抽过烟。 “你哭什么?”他问我。 我不语,反而因为有人来了哭的更凶。 “你叫什么?”他又问:“饿不饿?渴不渴?” 过了许久我都没有接他的话,后来听到他自己说:“我叫许白路,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亲自帮你换条新裙子如何?” 我低头看自己,淡粉色礼服上一道长长的口子蔓延到膝盖,那是我一边哭一边愤怒抠出来的,并且裙摆上面还粘着脏脏的鼻涕纸。 真是狼狈至极。 “今天结婚的那个男人是我哥。” 我知道我妈新嫁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叫许兆杨,那从继父这边算,眼前的许白路应该是我叔叔。 许是因为这层亲戚关系,鬼使神差我止了哭,应了他:“好,我叫君笙。” 许白路把我从沙发上抱到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