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季若愚看着手里的红本本,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嫁了? 陆倾凡已经去开车了,季若愚站在原地。 思索半天还是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好友喻文君的电话。 “文君,我和陆倾凡领证了。” 话语一落,清晰听到那头传来一声不知道是喷水还是喷饭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阵呛咳。 最后就是一声惊呼,“季若愚你疯了吧?!你们才认识多久呢?你不过相个亲,有没有必要这么马上就把自己给赔进去?” 见季若愚不答,喻文君的声音马上又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季若愚看着陆倾凡的车子已经开了过来。 只能对电话那头的喻文君说道,“改天吧,我再打给你。先这样。”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陆倾凡的车子已经停在自己的面前了。 坐上去之后,她侧目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男人,总觉得那么不真实。 明明一个星期之前,两人还是陌生人,就因为一次相亲。 而现在,他已经是自己的丈夫。 刚刚放进包里的红本本上头,已经有了他的名字。 事情还得从一个星期之前说起,那是季若愚两年以来第一次踏进医院。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还有人能把相亲地点定在医院的。 正常人谁会把相亲地点安排再医院? 托从小身体还不错的福,季若愚长这么大没来过几次医院。 所以对这个陌生的、充斥着病菌和消毒水味道的场所并不熟悉。 手机里的短信上,是文君传来的关于这次相亲对象的资料。 除了姓名和供职单位之外,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季若愚一头雾水,拨通了喻文君的电话。 喻文君在那头声音带着些鼻音,朦朦胧胧好像没睡醒的样子,起床气让她语气不悦。 “季若愚,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扰人清梦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两人多年好友,季若愚对于老友那蝙蝠一样的习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