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修把周翔推上车之后,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冷声道:&ldo;你身上穿得是谁的衣服。&rdo;周翔愣了愣,&ldo;怎么了?&rdo;&ldo;是兰溪戎的吧?&rdo;周翔手里拎着湿衣服就不用说了,他身上见羊绒衫晏明修非常眼熟。他记得上个星期赞助商刚给他送过来一批衣服图册,这件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衫是一套的,他都订了一套,昨天刚送到,只是没来得及穿。而这套衣服的羊绒衫穿在周翔身上,衬衫却穿在兰溪戎的身上。尽管他可以想象是因为周翔弄湿了衣服才会这样,可他心里还是膈应到了极点。他讨厌兰溪戎,他觉得他和周翔走到那一步,跟兰溪戎这个王八蛋脱不了干系。所有觊觎他东西的人都该去死,不管眼前的周翔在他心里有几斤几两,他都不会让这个所有物再沾上兰溪戎的半点气息。他直截了当地说,&ldo;以后离姓兰的远一点,我恶心他。&rdo;周翔沉默了,这话听着倒真是耳熟。晏明修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心里不乐意。他转身用手捏住了周翔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说,&ldo;你别忘了你他妈是谁包的,别给我找不痛快。&rdo;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周翔露出了一个惨淡地笑容,他轻飘飘地说,&ldo;晏总,您怎么说怎么是,我一定遵命。我周翔一定忘不了,是您包了我。&rdo;周翔躺在副驾驶上,身体随着车的前行还轻轻起伏着,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意识被不断地剥离出体外,时而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时而昏昏欲睡。迷糊中他被晏明修拽下了车,他能感觉到电梯的上升,他知道他们到地方了。晏明修把他弄进了楼下的客房里,周翔斜斜地歪倒在床上,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清的话。晏明修累出一身汗,他把外衣脱掉,然后上去拍了拍周翔的脸蛋,&ldo;起来洗个澡吧。&rdo;周翔半眯着眼睛看着他,&ldo;不……洗了,我睡了。&rdo;&ldo;起来,你臭死了。&rdo;晏明修受不了他身上那味儿,也讨厌他身上穿着兰溪戎的衣服,就算是他养的一条狗,也该按照他的喜好穿衣服。他把周翔从床上拽了起来,一边拽一边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厌恶地扔到了地上。周翔有些不耐烦,大着舌头说,&ldo;晏总,让我睡觉行吗?&rdo;他眼皮都直打架了。晏明修毫不犹豫地把他拉了起来,&ldo;不行,洗干净。&rdo;说着半拖半抱地把他弄进了浴室,并道:&ldo;我警告你,以后再喝成这样,我就把你扔大街上。&rdo;周翔哼笑,&ldo;我没让你接。&rdo;大概是喝了酒胆子变大了,周翔句句呛着他,把晏明修弄得火冒三丈。他一向讨厌喝得醉醺醺的人,又弱智又臭,而且还出言不逊。他抓过莲蓬头,拧开水就往周翔头上淋去。结果他一时之间忘了热水上来没那么快,莲蓬头里先喷出来的是冰冷的水,把周翔刺激得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就用胳膊去挡。这一挡,啪地把莲蓬头打在了地上,水花乱飞,把俩人都浇了一遍。晏明修忍着没叫出来,但那水渐在皮肤上的滋味儿真是不好受。周翔下意识地弯腰想去捡起来,晏明修则头脑清醒地要去关水龙头,俩人撞在了一块儿,噗通一声巨响,双双摔倒在地。周翔本来就醉晕晕的站不稳,这一下更是整个人趴在了晏明修身上,努力了几次都没爬起来。晏明修的心脏又狂跳了起来,他的整颗心脏都在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当他抱着怀里这个人的时候,那种熟悉的重量、熟悉的味道、甚至是熟悉的头发的触感,都让他仿若回到了三年前,他和周翔那些疯狂的往事,历历在目。莲蓬头已经喷出了热水,把俩人的衣服都弄湿了,周翔努力地撑起身子,看着晏明修深邃漆黑的眼眸。晏明修也在看着他,不,那有些狂热的眼神绝不是在看他,而是透过他看着什么人。他喝多了酒,可他却比什么时候都敏感。周翔稍微动了动,他感到自己硬了。自从重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他没有过任何性行为,可以说自从他十多岁有了性经验之后,就从来没有过长达半年多不做爱的时候。他并不是不想,只是他没有那么精力和时间,当一个被经济压力所累,满脑子都是赚钱的时候,他是没有过多的闲暇去考虑性的。所以当他贴着晏明修的下体,并且有反应了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奇怪。他原本就对晏明修极为着迷,何况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渴望畅快淋漓的性,非常渴望。晏明修也感觉到了周翔顶着他的东西,很热、很硬,晏明修有些恼火,这周翔反应居然比他还快,到底是谁养的谁。周翔露出一个浅浅地笑容,&ldo;晏总,你光消费不享用吗?&rdo;晏明修哑声道:&ldo;你挺熟练的,以前跟过几个。&rdo;&ldo;记不得了,我脑袋撞着了,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rdo;这话虽然半真半假,周翔却由衷希望这是真的,有时候,遗忘真是最幸福的一种能力。晏明修看了他几秒,然后抓过莲蓬头,对着他劈头盖脸地一阵冲。周翔闭着眼睛,也不闪,他懒得动。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热水消失了,他被晏明修拖了起来,甩在了床上。当晏明修抓着他肩膀要把他翻过身的时候,他非常配合地背了过去,不需要晏明修提醒,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晏明修脱掉了湿乎乎的衣服,房间里暖气很足,两个人的身体都不觉得冷,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心是热的。晏明修压着他的脑袋,迫使他把屁股抬了起来。周翔听到晏明修很清楚地说,&ldo;不许转头,不许出声。&rdo;周翔连哼都没哼一声,其实比起以前的欺瞒,这样说清楚了他反而觉得痛快很多,炮友罢了,装什么有感情,都是扯淡。晏明修草草扩张了一下,就粗暴地挤了进来。周翔觉得很疼,但他没吭声,如果把他和晏明修之间的关系看做交易的话,那满足客户的要求是基本原则。他熟悉晏明修撞击的频率,熟悉晏明修的力量和味道,熟悉这个人在床上、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所以他试图在这场单方面发泄的性事里自己找到快感,他实在没必要为难自己。晏明修的动作越来越大,周翔觉得眼前昏昏沉沉的,酒劲儿依然很大,他处在崩溃和昏迷的边缘,眼前的一切都不再清晰,耳朵里听到的肯定也都是幻觉,因为晏明修是绝对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叫&ldo;周翔&rdo;这个名字的,以前好像就没有,现在又怎么会呢。他肯定早就已经晕过去了,否则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幻觉。性刺激和酒精的刺激将他带上了沉沦的巅峰,他整个人如同在柔软的绸缎中沉浮,又如同在滚烫的河水里挣扎,一切的感官刺激都忽远忽近、忽虚忽实,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ldo;周翔……周翔……&rdo;有人叫他吗?那个声音好像在哭。是因为他死了所以哭?那多不好意思啊,死了还要让别人难过。身体麻痒难耐,简直是前一秒在天堂,后一秒又跌落地狱,这种欲望的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周翔?他才不是周翔。不对,他是周翔。周翔是谁?他是周翔吗?他是哪个周翔?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漆黑。周翔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看那样子太阳都快下山了。倒不是他睡足了,而完全是被尿意憋醒的。他晃着又沉又疼的脑袋,爬下了床,脚一沾地双腿就发软,要不是他手还扶着床,绝对会跪在地上。下身某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所带来的尴尬的疼痛,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周翔勉强撑起身体,晃晃悠悠地去了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屋子里很安静,晏明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周翔穿上衣服,扶着腰出来的时候,墙上的钟显示是下午四点。他猛地想起来,应该给陈英打个电话。他拨通了电话,陈英这时候正在医院做透析呢,一接到电话就埋怨他,&ldo;你怎么现在才回电话呢,我上午打了好几个了,我知道你工作忙,可也抽空接个电话嘛,妈会担心的。&rdo;周翔充满歉意地说,&ldo;我以后不回去一定提前打电话。&rdo;&ldo;那你今天回来吗?&rdo;&ldo;今天……&rdo;周翔一时哑然,他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晏明修?这位大老板显然是需要他随传随到的,他想了想,&ldo;晚上没什么事儿的话肯定回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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