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出去了一会,我去……&rdo;&ldo;别骗人了!
&rdo;陈寻甩开她的手说,&ldo;我问你晚上!
晚上去了哪儿!
我轮着番的让人给你自己家、你奶奶家打电话,都说你不在!
方茴,你跟我说实话就那么费劲么!
&rdo;方茴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项链上的小瓶子在两人之间晃来晃去,最终滑落在了地上,小玻璃瓶应声而碎,写着&ldo;陈寻生日快乐&rdo;的几颗米粒滚落四散,沾上了脏兮兮的土。
方茴悲伤的看着陈寻,慢慢把手收了回去。
陈寻毫不示弱的问:&ldo;说啊!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rdo;&ldo;在家。
&rdo;方茴抿着嘴唇说。
&ldo;方茴!
&rdo;陈寻几乎是嚷着说,&ldo;你别再……&rdo;&ldo;在我妈妈家。
&rdo;方茴的声音很小,但还是一下子就让陈寻停止了怒吼,&ldo;我妈和我爸……离婚了。
&rdo;cao场的大喇叭响起了集合的声音,方茴低着头从陈寻旁边走过,陈寻犹豫的拉住她的衣袖,小声说:&ldo;为什么不告诉我啊……&rdo;&ldo;我不想和别人不一样。
&rdo;方茴深吸了口气,挣开陈寻的手,擦了擦眼睛向cao场跑去。
陈寻觉得心像被什么刺穿了一样,生疼生疼的。
他默默蹲下,一粒一粒的捡起了地下那些碎片,白色的米粒已经变得黑乎乎的了,上面依稀的字迹加剧了他心中的疼痛。
他恨不得立时去跟方茴道歉,可是他又突然想起,他追方茴的时候给她的保证就是,绝对不说对不起。
其实方茴的父母在她初中的时候就离婚了。
那一代人可真是什么倒霉事都赶上了,年幼的时候刚解放,整个国家都在复苏的阶段,可以说一穷二白要什么没什么。
上学的时候正文革,学校全部停课,不管你学得多好都别念了,上山下乡去兵团,天南地北的发配出去,这一走就是几年,离家数千公里。
等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过去了,知识青年再教育结束了,分配工作时却基本都留在了外地。
好不容易国家政策允许知青返乡了,孩子户口又不好弄。
终于游子归家,一切落停了,没过两年踏实日子,又市场经济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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