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瑶单膝跪下。
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摆了摆手:罢了,起身吧。凌天瑶和初戚起身,白行自行退去。
听说你医术高超,戚儿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他的声音威严而刚猛,却又磁性动听。明明只比初戚大五岁,却显得如此老成。好看的眼睛里没有半丝温暖,他虽穿了便装,可威严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场,他慢慢走到凌天瑶的面前,一把抓住她受伤的左手,凌天瑶疼的闭了闭眼,嘴唇有些泛青。
听说用你的鲜血做药引,病好的才快。国君靠在凌天瑶的耳旁,小声的说道。凌天瑶疼得直闭眼睛,紧紧的咬住嘴唇。
难道国君也需要小女子的鲜血做药引不成。凌天瑶挣脱不开被国君握住的手腕。
本王自然是不需要的,本王只想告诉你,血流干,心脏便会枯死,到时候可就无力回天了。他放开凌天瑶的手,慢悠悠的走回位子。
所以本王给你带来了个人。声音提高了许多,整个大殿除了他威严的声音,安静得听不到任何的风吹草动。
他是本王的好友,凌天,医术高超,想必入你公子府是绰绰有余。还是一贯冰冷的口气,但是这句话不是跟凌天瑶说的,而是公子初戚:这是命令,不管你大胥国公子答应与否,凌天都要入住公子府,为公子医治。
是!
☆、夜回瑶华山
送走国君,初戚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两眼无神,站在大殿中央,双腿的力气已经撑不住身躯,她面对着看向她的男子,奋力一笑,她已经摇摇欲坠。凌天以看不见的速度,穿过桌椅,接住失去知觉的凌天瑶,她就像一个婴儿,软趴趴的倒在凌天的怀里,紧闭双眼。
公子丫鬟白行在公子房旁,帮忙收拾凌天瑶的东西,凌天瑶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轻浅,脉搏微弱,她的心脏,因为供血不足,就快要枯萎了。
凌天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带回瑶华山,又不能让自己太过疲惫,最快的方式便是坐船,顺江而下,而江面寒气太重,所以要搬大量的被褥上船,白行把公子府最好的被褥全找出来,送上马车,再放到船上。
公子初戚静静立于凌天瑶的床头,他无比自责,因为救自己她就快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公子,一切就绪。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初戚的贴身侍卫。
凌天把承决剑捆在背上,从床上横横的公主抱抱起凌天瑶,小心翼翼的如同无价之宝,手法熟练到,让人觉得他不是第一次抱这个女子。
傍晚的夕阳,照进房门,被橘黄色涂晕的整个天际,美丽而忧伤。人也显得如此的伤感,公子初戚轻轻的握了握拳头,这个连国君都不放入眼中之人,进入他公子府连招呼都没有一声,此刻却使唤起他的人来,连询问也没有一声,便要带着他的人离开,公子初戚无可奈何,想要质问,却不知言从何起,想要挽留,却不知情所而来,他的地盘,却之言片语都无从口出。
哦,对了,你的伤寒,多养些时日,便可痊愈。凌天走出大门,站在门外,想起什么,停了下来。昏霞的余光中只看得一个背影似如一张精美的画作。
可否能告知,要带她去何处。这便是他们今天的第一句对话。凌天并未回答,他想也没必要回答。他抱着凌天瑶,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是我公子府的人,我有权知道她身在何处。公子初戚追了出去,脚步有些匆忙,呼吸有些急促。然而没看到人影,只听到隔空传来一句话:凌天瑶,她是我凌天的人。公子无需心忧,在我的身边,定比你公子府安全。
起风了,月上梢头,船顺江而下,箫声响彻整个夜空,船头上坐着的那个男人,脸色有些泛白。
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救回那个生死边缘的人。
她救他,出于同情。他救她,不知所然,或许就如七年前,为她挖掉自己的半颗心脏,沉睡于瑶华山池整整七年。终日为她提心吊胆。
七年后,她长大成人,亭亭玉立,却如风般热爱自由。她侠肝义胆,为一个陌生之人,差点丢掉自己的性命。
公子府内,公子初戚痊愈,习剑看折。后院落中,那一片紫荆花树,在寒风中凋零枯死,爬藤也落光了叶子,只见□□裸的身躯向着围墙外伸展,仿佛就要看到外面的世界般,即使深冬,也不曾停止生长。
大胥国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因为临海,十安城无比的冷,海风不停的扫射每条巷子,吹得落叶漫天飞舞,城中的百姓,家家关门闭户,长长的街道显得无比的冷清,像及了一座空城,没有灵魂的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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