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再胡乱耗费内息,答应的话我就放开你。”温舒辰由着稚离挣扎,冷眼轻扫,她不喜欢自己承了别人的情,很不喜欢!
而稚离根本不肯服软,冷着脸,将红润的嘴唇咬在齿间,徒劳的抽着手臂,固执的不可理喻。
眼看着稚离红了眼眶,温舒辰不禁松了力道,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想来此时稚离应该虚弱无力不太舒服,要她冷静权衡利弊太过现实,这样想着,又觉着自己有些恶劣,便松了手,解释道:“我何尝不知道你的用心?只是,你若是常常将气海逼到枯竭,那样给你身体带来的负担,会比你想象的更严重。”
“那你就要我眼睁睁看着你难受而无能为力?”稚离皱眉直视着温舒辰的眼睛。“内息算什么!过些时日恢复了就好!它明明对你有益,至少在我看来,远比你去那般胡乱无度的放血来得更有益处!”
“阿离…”温舒辰皱皱眉头,胸中火气有些难以控制。
“所有人都替你担忧!可你从来不在乎!”稚离偏过头避开温舒辰的视线,老实讲,这样的姿势,一点也不适合争吵。
稚离生气的拿手去推温舒辰的肩膀,奈何根本推不动丝毫。正要怒吼,门突然被推了开。
“小姐,张妈托我送的姜………茶…”看着屋子里的一幕,怜儿惊的目瞪口呆,手中的托盘没扶稳,茶壶翻滚着摔碎在地上。
稚离明白怜儿看到了什么,特别是此时,自己正在扶着温舒辰的肩,两人几乎贴在了一处。
“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稚离红着脸,几乎绝望的哀嚎。
“怎么不敲门?”温舒辰退开一步,懊恼的揉揉眉心。
“我……小姐我错了!!!”怜儿红着脸,忙关上门跑了远去。
稚离待要起身追出去,温舒辰已拉着稚离再次将她拉着跌坐回榻上。
“你松手!”稚离红着一张脸,不甘心的甩甩手臂。
“你去追她,如何解释?”温舒辰苦笑不已。
“怎么解释!我们当时…是在…是在…吵架……”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越描越黑。”温舒辰摇摇头,索性不去管她,从榻上起身,走到门前,蹲在地上收拾摔得稀碎的茶壶。
“你别动那些,都是尖锐的碴子,我来收拾。”稚离欲起身帮忙收拾,但站起身时,眼前又是一片漆黑,晃了一晃,忙又坐下。
“你歇着吧,我能收拾。”温舒辰皱眉望望稚离,“今天便哪也不去了,一会儿等我收拾好了,你就留在屋子里,看看我爹收着的那些密卷对你来说可有用否。”
等温舒辰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净了手,才回了房间,在稚离身旁坐下,解开锦缎,一个古朴的楠木匣子露了出来,虽然被仔细擦过,但是还是有一些岁月残留下的痕迹,诉说着这它的历史悠久。
“这里总共有两卷,一卷为上,是温家祖辈留下的一些功法秘诀,内容之周全,已自成一派,另一卷为下,是后辈修炼过后所总结的心得,还有些创新招式。”温舒辰隔着丝帕将有些残破的卷轴徐徐展开,继续说:“这两天先不急着修炼,你多看看,好好思考过,再练习。”
稚离此时望着那展开的卷轴,如获珍宝,当下就贪婪的阅览起来。而后又想起温舒辰还在身边,抬头望着温舒辰问道:“家中有如此珍宝,你竟未修习参透一二?”
温舒辰不以为然的笑笑,既不做声,也不回应。只是起身下了榻,取来一本《伤病全录》,翻阅了起来。
两人共处一室,都捧着书卷读的入迷,稚离偶尔也会对着书卷里的招式比划一二。有时温舒辰也会抬头望望稚离,看着她求知心切的模样,抿唇笑笑,便又低头去看自己的书,如此互不相扰,时间如流水一般淌过。
再醒过神儿时,屋里渐暗,而那密卷本就是有些年岁的古物,此时加上光线不好,稚离读的越来越费劲,原先还好好坐着阅览,此时正跪在书案前,读的吃力,却浑然不觉已是黑了天。
温舒辰合了手中的书卷,“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便携了丝帕小心翼翼将密谱包好收起。原来,书读到一半被打断时,竟是这样痛苦的感觉,坐在一旁,稚离忍不住连连叹息。
自那日过后,一转眼稚离又在屋子里被锁了三天,实在憋闷的难以忍受,抬眼望望温舒辰,仍旧是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
“舒辰…”稚离皱皱眉头央了声。
“今日便留在房中陪我小读。”温舒辰替稚离整理好袖口,收回了号脉的手。
“我身子已是大好!”稚离幽幽怨了声,心有不甘,继续争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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