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了笑笑目前租的房子,老仙也经常在这儿留宿,我倒的时候,他正在拖地。
人有的时候就是犯贱,老仙在家的时候,能因为一个拿遥控器的事儿,跟门门干的鸡头白脸,但在这儿笑笑只要一个小眼神,那老仙顿时就跟个大狼狗似的冲上去,谁拦着还咬谁。
你们说这是不是贱,。
我看见辛勤工作的仙哥,龇牙问道:“大哥,别人的家的沙发,就那么舒服么,,你说你也干不上,整的自己躲在厕所咔咔撸,,基本俩月,手就得换一次皮,你说你到底图啥啊,。”
“你怎么就不像先辈学习学习呢,,黄继光,董存瑞的优良品质,都是给谁说的啊,,抗战还他妈打八年呢,我暂时撸几年又能咋地,,你放心,撸也不白撸,我早晚有一天突突了她,。”老仙眼眶子敖青,走路都打晃的说道。
“青春献给了手,,哥们,八年呐,,一个新鲜的腰子都垂垂老矣了,克制克制吧。”
“沒事儿,我身体还行。”他随意的摆手回了一句。
“哥,你真硬。”我竖起了大拇指。
“必须硬,如果祖国需要,,哥们,依旧枪挑烽火线。”
“祖国暂时还不需要你,你还是赶紧琢磨琢磨,咋给笑笑裤衩子挑开吧。”我对这种有着,站在布兰妮身上操骆驼精神的人,一向很敬佩。
是的,我们老仙的爱情好像水晶,沒有复杂,干净又透明,他和门门一样,就是一个小单纯,行为粗鄙,思想单纯。
站在门口,跟老仙扯了一会,我小声问道:“马大姐呢。”
“在屋里呢,一天天魔魔怔怔,跟她说句话,五分以后能回你,唉,这两天整的我也跟刚傻似的,,刚才下楼买个豆浆,人家问我放不放点糖,我说放,回头拎了三勺子糖上來,豆浆忘拿了,因为这事儿,,笑笑还他妈要解雇我,大哥,你说我都便宜到啥程度了,,就差沒倒贴了,她咋还能说这话呢,,,太不尊重别人的感受了,。”老仙一边说着,一边前行着拖地,转眼就到了窗台位置,但回头一看,后面一排大黑脚印子,他愣了一下说道:“我操,,你让我捋捋这地咋好像越拖越埋汰了呢。”
“哥们,你在撸两天,,就得住院了。”
我无语的回了一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准备再聊下去了,小声走到马小优房间,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屋内,迎面而來的就是两个模特,沒有老仙说的那么夸张,模特上穿着半成品的服装,屋内虽然东西装的停满,但摆放有度,看着挺整洁的。
一缕阳光,从窗户透着进來,照亮了半张办公桌,马小优坐在桌旁,乌黑柔顺的头发披散着,脑袋上还粘了一个粉红色的发帖,金灿灿的阳光下,她的肌肤被照耀的好像透明了一般,白洁无暇。
耳朵里塞着耳机,她埋头认真的用素描笔,在设计草图上,刷刷勾画着,俏脸无比认真,全然沒有发现已经进來的我。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认真的做某件事情之时,那他会很有魅力,同样,女人在认真的做某件事情之时,也是那么炫彩夺目,我轻轻的走到桌子旁边,用身体遮住了阳光。
“唰。”
马小优猛然抬起了头,眨着大眼睛,盯着我看了起码三秒,才一如既往清脆的问道:“你怎么來了。”
“沒事儿,过來看看你这个大设计师。”我顺手摘下她耳朵上的耳机,笑着说了一句。
“呵呵,你不怕你家安爷吃醋啊,。”马小优看见我以后明显有点局促,低头合上了设计图,随口问道。
“哎呦喂,这都大设计师了,能有点度量沒,,还记仇呢,。”我调侃着问了一句。
“艺术家性格都是狭隘的。”
“我去,这艺术家现在也太廉价了点吧,整俩破布条子,往塑料上一挂,,就是艺术家拉,。”我本能顶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马小优好像天生反冲,一见面就掐,此刻,我有一种半夜上这來,给她这些破布烧了的冲动。
“你要是來和我斗嘴的,,克里斯优,迪奥,沒空搭理你,。”
“啥迪奥,,。”不学无术的我,顿时有点懵的问道。
“你骂谁傻吊呢,,。”马小优磨着银牙,顿时怒了。
“我问你啥迪奥,沒骂你傻吊,。”
“赶紧滚,我沒法和你沟通,。”马小优伸手推着我后背,就要往外撵。
“别闹,别闹,下午沒事儿,我请你吃点好的呗,。”我站在门口回了一句。
“有事儿说事儿,别老拿吃的诱惑我。”
“沒啥事儿,就随便聊聊,,一起吃点吧。”我想了一下,劝说了一句。
“行吧,正好我也要去你家拿点东西,我不少书,还放在你家。”马小优也想了一下,点头应了一句。
“快点换衣服,哦,千万别穿模特上那些破玩应,,容易走走道,让风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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