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倘若说了出来,我死得更快!&rdo;何润生猛地一咬牙,把心一横豁了出去,&ldo;除非,二爷肯答应,放我一条生路!&rdo;谁都知道,左震虽然狠,但只要他说出来的话,一向言出必行。左震唇边缓缓出现了一丝冷笑,&ldo;敢这样跟我说话,何润生,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不过,你若觉得我会就这么放你走,那你未免太天真了。&rdo;他专注地盯着面无血色的何润生,&ldo;邵晖死在你手里,我会跟你讲条件?!告诉你,倘若现在就一枪杀了你,那是我对不住自己的兄弟。在青帮不是一两年了,你应该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想叫你开口,至少有一百种办法‐‐每一种都会叫你后悔,为什么没有赶紧死掉。&rdo;何润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明白,他当然明白,青帮对付叛徒的法子是什么,左震逼他开口的法子又是什么!一个出卖兄弟的叛徒,落在左震的手里,已经等于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求生已经是万万不能,就算想要求死,从这一刻开始,也早已经由不得他了。左震最后一句话缓缓响起:&ldo;从现在开始,你什么时候肯说话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死。&rdo;他平淡如旧,不动声色,可是随着他一字字说话的同时,&ldo;喀喀&rdo;两声,惨呼连同骨骼的碎裂声一同响起,何润生两肩关节,竟被他硬生生扭断!&ldo;二爷‐‐&rdo;凄厉而绝望的一声惨叫,蓦然惊起,回荡在漆黑寒冷的夜空里。求我庶士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这温暖熟悉的怀抱,她沉落其中,像是游鱼沉入海,像是飞蛾扑向火,淹没至顶,焚身成灰。好冷啊。锦绣蜷缩在宁园的大门外。时近凌晨,门柱上一盏苍白的圆灯,照着她蹲在一角的身子。寒气刺骨,潮气袭人,她身上只有跑出百乐门时穿着的那件跳舞裙子,一条梅子色的罩纱长裙,连个披肩都没带着,已经半干了,薄薄地贴在身上。她已经冻得麻了,身上除了僵硬和刺痛,似乎没有别的什么感觉。自从左震离开七重天,她就回到这里等。不能回百乐门,她已经担心得快要疯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唐海带来消息,说英少受了伤,那现在英少他人呢?是生还是死?已经过了半夜,这么久的时间,左震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要是连他也……不想了,不要再想了荣锦绣。心里好像一锅沸油在煎,担忧和焦虑一阵一阵地纠缠,身子冷得一直在打战,可是她不能回去,她要等着左震和英少的消息。就在她等得快要变成块化石、等得最后一丝希望都快要放弃的时候,巷子口忽然传来熟悉的汽车引擎声,一束雪亮的车灯刺眼地照了过来,正映上她惊喜抬起的脸孔。是、是左震的车!他总算回来了‐‐车门&ldo;啪&rdo;地打开,左震几乎是气急地下车。刚才乍一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缩在门口的一团小小影子,居然是锦绣?!她跑来这里做什么?&ldo;二爷!&rdo;锦绣蓦然站了起来,却不料自己的双腿和膝盖早已经冻得僵麻,一站起来,就猛地向前扑倒。左震一把扶住她,触手只觉得她的手臂冰凉刺骨。他的眉头立刻打了结,&ldo;你在这里等了多久?&rdo;锦绣的牙关打着颤,&ldo;才……才一会儿。&rdo;她又说谎。一会儿就冻成这样一根冰柱?左震咬了咬牙,一手揽着她,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锦绣身上密密地裹紧,又随手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ldo;先进去再说。&rdo;雪亮的车灯照在他们身上,左震身后的车上,司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这是二爷吗?!这是那个永远淡然冷静七情不动的二爷吗?锦绣在他怀里尴尬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他抱得那么紧,像是根本没打算放手;而且这怀抱,真的是无法想象的温暖,坚强而稳定,锦绣这一夜焦灼不安的等待,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镇定和安抚。锦绣不禁抬起头,只看见他的下巴,一夜工夫,连青青的胡子茬都冒出来了,破坏了他一向斯文俊秀的气质,反而添了几分粗鲁剽悍。王妈睡眼惺忪地起来应门,左震一进来就吩咐:&ldo;先去煮碗姜汤来。&rdo;王妈揉了揉眼睛,&ldo;啊?几点了,怎么连锦绣姑娘也来了……&rdo;左震把锦绣扔进沙发里,忍不住多少有点气急败坏,&ldo;你在外头等,不会按门铃?这种天气,你穿这种衣服就跑出来,你到底长没长脑子?&rdo;&ldo;哎呀!你一直在门外等着啊?&rdo;王妈听见,也跟着惊叹,&ldo;锦绣姑娘,不是我说你,又不是外人了,你要是想二爷、要见他,直接进来等他就成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在外头偷偷躲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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