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溪公主说得不错,”段星平开口道,“而且我们可先行去沅河勘察勘察,看看那里的情况后,再作决定也未为不可。”
漓灀略微思索了一番,觉得两人说得甚为有理,心下便同意了。
离辰宫内,羽墨匆匆将新得的消息禀告给骆栾川。
“可有查清楚了?”听完消息的骆栾川,提着笔的手微微一顿,问道。
“都查清楚了,国库的出库线索在最后的一层审批上便是模模糊糊的,后半截更是断了章,再往下追查时,最后的经手人却在前段时日,莫名得了癫痫病死了。”
闻言,骆栾川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冷地开口:“昨日漓灀和阿盏遇刺之事,怕也和他脱不了干系。敢动我的人,想来他是活腻了。”话音未歇,黑衣男子手中提着的笔,忽而断成了两截。
段星平领着众人,一直往前走,穿过人潮涌涌的街道后,又拐过几个弯弯曲曲的小巷,最后左转,便看见了沅河的河道,以及那翻腾的河水。
“段将军在此之前来过沅河?”看到段星平如此熟悉通往沅河的路时,漓灀微觉诧异。
未等段星平答话,身旁的骆盏溪微微笑道:“倒不是段将军此前来过沅河,想必是昨晚我们未进城前,他早已先我们一步去熟悉通往沅河的路了。”
漓灀闻言,望向段星平,他略显诧异地问道:“公主是如何得知的?”
骆盏溪微微笑道:“方才我们进那些小巷子时,我瞧见有一棵桂花树,而你今日一早,有从身上抖落了一片桂花树的叶子。我一路走来,这方圆几里,却只见那有一棵桂花树,所以才会作此猜想。”
“公主说得固然不错。”
漓灀和段星平听完骆盏溪的一番话,觉得她确实是观察入微。
恰在此时,清凉清凉的河水溅到了众人的脸颊和衣裳上,众人霎时间回过神来,望向那汹涌澎湃的沅河。
只见那筑起的长长的堤坝已有年岁,木头和砖瓦皆已腐朽不堪,而此时正值雨季,河水泛滥,如若碰上几场暴雨,堤坝破上几个大窟窿,人虽说不至于被淹死,但作物必是活不了的。若年年如此,沅城如此穷困潦倒却也不足为怪了。
“王城年年拨款修筑沅河堤坝,若此笔银两皆能用于正途,百姓又何至于此?”骆盏溪瞧见这已然腐朽不堪的堤坝,心有所想地道了句。
段星平抬首望了眼已然暗下来的苍穹,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先行回客栈,明日可再去府衙处探个究竟。”
话音未落,段星平只感觉到身旁的紫衣身影一闪,再望过去时,众人只见漓灀已然飞身到了堤坝处,朝河下探着头。
段星平心下一惊,即刻随她飞身而去。
“如此明亮的一颗珍珠,怕是这沅河所有的河蚌也产不出来。”漓灀望着底下的河水,喃喃。就在河水溅到脸颊上的那一刻,她隐隐地瞧见河里扑闪扑闪的,方才飞身过来看到的那颗明亮的珍珠,怕是只有古书上所言的鲛人之王才会有的吧!
可鲛人该是生活在那浩瀚无迹的大海才对的,为何会出现在沅河里?
层层迷雾终见光
“娘娘,是有何事么?”段星平忽然飞身而来,顺着她的眼光望了河下一眼,又抬首望向她,问道。
“呃……”漓灀顿了顿,转眼望向别处,方道,“没事,以为是条大鱼,看走眼了。”
段星平只见她神色闪了闪,心中虽略有所想,却也不再多加追问,便道:“既如此,天色已晚,娘娘和公主还是先回客栈吧!明日再去府衙处。”
“也好。”
众人从沅河回了客栈,用过晚膳后,加之又赶了一日的路,都有些疲惫了,皆早早地就睡下了。
南临行宫内,颜纾方想关上房门就寝,这边茜儿忽然来报:“小姐,方才那位世子殿下派人来传话,说是狩猎那日让您有了不好的体验,后天想邀您一道去荷园赏花品茗。问您可敢接受邀请?”
一听南寻说要邀她去赏花品茗,颜纾本想拒绝来着,却未料一听后话,瞬间就来气了,便提高了音量,朝外喊道:“去,为何不去?我要是不去,他当真以为我怕了他不成?”
茜儿将头凑了过来,怯怯地道了句:“小姐,赌气可有失您的风度。您若真喜欢人家,大大方方地承认也没什么不好的呀!”
“你……”闻言,颜纾抬起手,作势便要打她,茜儿早料到自家小姐会有此一举,一溜烟地便跑了。
颜纾甚为郁闷地关上房门。她何曾表现出喜欢他了?可若不是喜欢他,为何自己能为一件事生这么久的闷气?换作往常,这确实是失了一身的风度!难不成,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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