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故作镇定地捧着玉符看了好几秒,冷静地把它收回了储物袋,想了想,又拿出来揣在怀里,毕竟他不像高阶修士可以心神一动随时关注各种细微情况包括储物袋里闪着的玉符,还是放个显眼的地方好。
不过,他这样折腾了一番,清晨的天也大亮了,这谢容卿还是没回来。
正巧云漠此时走了进来,斯然便趁机问了问谢容卿的情况,话音刚落,就看到云漠的表情似乎有点古怪。
片刻的沉默之后,云漠才缓缓道:“谢师弟他昨日不知为何,跑到映日峰旁的断崖处,一跃而下……”
斯然板着一张脸,心里虚的不得了。
“这断崖也不算高,以谢师弟的修为,哪怕不特意用灵力悬空停留,单凭肉身之力,也不会受伤太重,”云漠道,“只是映日峰崖下有片小树林,戚长老的契约灵兽赤羽狐常在此处玩耍,正值春盛,灵兽发情频繁,谢师弟他落入崖下之时,恰好……碰上赤羽狐与另一只母狐正在交尾。”
斯然:“……”
“交尾被打断,母狐惊慌而逃,赤羽狐气恼之下,便出手揍了谢师弟一顿,只是念在剑宗弟子的份上,没有下死手,”云漠按了按眉心,“饶是如此,却也让谢师弟吃了一番苦头,赤羽狐气极,爪子专对他脸上挠,短时间内,恐怕是出不了门了。”
斯然:“……”
云漠又道:“不仅如此,戚长老也很愤慨,这赤羽狐是宗门里出了名的单身灵兽,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对象,甜蜜了几日,结果——”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斯然已经明白了。
这一时半会儿,他都不知道是该同情赤羽狐,还是该同情谢容卿了。
“谢道友真的是太惨了,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以后没事别去跳崖了。”
斯然语气诚恳,目光真挚,只是在云漠走了之后,他把写话本的纸翻了出来,把最上边那行字给加粗框了起来。
谢容卿这一伤,足足过了七日,才勉强踏出了洞府。
其实赤羽狐揍出来的只是些皮肉伤,看上去凄惨点,倒也没伤到重要部位,只是这狐狸心黑啊,专挑他那张脸下手,哪怕身上的伤不影响他出门,顶个猪头网格脸,谢容卿也死活不愿意出去见人,一直到了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才丧气地跑到斯然那边。
本来嘛,有齐延这个八阶丹师在,一颗冰肌丹下去也好了,只是戚封心疼惨遭失恋之痛的赤羽狐,勒令不许给谢容卿提供丹药,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谢容卿生无可恋地在洞府里躺着,觉得自己当时脑子绝对是进水了,才会义无反顾地往崖下一跳。
谢容卿受伤不在的这几天,斯然也闲着无聊,老是写些金手指大开的升级流文也没意思,主要是旁边少了个讨论剧情的人,思来想去,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暗搓搓地拿出了几张空白的纸,打算写点……有颜色的东西。
写小黄文和写正剧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文思泉涌这四个字绝对不是说说而已,斯然才刚一拿上笔,铺开纸,脑海里就自动开始不可描述,灵感跟泄洪一样喷涌而出。
他本来还有点小心虚,但转念一想,无论哪边的世界,他都成年了,成年人有点小爱好怎么了,他就写写自己看看,没事没事。
这样想着,笔下的文字也一行行浮现了出来。
斯然写小黄文重意识流,偏好营造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氛,他图省事,直接用了之前那个临月剑仙的人物。
美强惨的高岭之花谁不喜欢磕呢,听说最近那本合欢宗男修搞遍全修真界的文都开始对剑修下手了,说明大家的爱好还是共通的嘛。
斯然耳尖热热的,眼睛却越来越亮,这小黄文一般不长,这篇也就几页纸的样子,没写多久就快要结束了。
他在现代世界的时候特意练习过软笔书法,这字也还不错,几页纸写下来,一行行小字排列整齐,粗看只觉得端正清秀,细看内容也不会难以入目,毕竟是偏向意识流的唯美风,细节有,但不多,主要还是看气氛。
一篇写完,斯然心里正满足着,抖了抖纸张举在了面前,刚想好好回味一番,却被突然而来的轻咳声吓得一个激灵。
他手忙脚乱地把小黄文往怀里胡乱一塞,抬头就看到云漠立在床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二人四目相对,均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还是云漠先开了口:“我刚刚敲门,却一直无人应,担心出了什么事,所以擅自推门而入,还请见谅。”
写小黄文太过于专注导致没听见敲门声还差点被逮了个正着的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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